便看到了那抹小身影,迫近晌午的阳光很是浓烈,慢慢的直射过她的身子,投在地上短短的影子,不安焦急的来回踱步着,小脸依旧苍白,那哭过的痕迹在这阳光下很扎眼,那些明显的痕迹带着令人心伤的魔力,淡淡的疼疼的。
此刻看到南宫名出来冷晴的心终于算是放下了,担心之后一种五味杂全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微微的垂了垂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显然那不能消减的爱此刻变得有些别扭。
虽然留下了,但冷晴的心理包袱太重了,一时间让她都卸下来不顾一切的跟他回到从前,抱在一起,吻在一起,睡在一起,可以不用去想任何的事,显然冷晴还做不到。
但对这个男人她的爱一刻都没有减少,甚至她曾经认知的她对他的爱已经到了一种顶峰已经无法再逾越了,可是此刻她竟然感觉她更爱他了。
也许痛的越刺骨就越是知道那种爱有多重吧?
冷晴微微的抿了抿嘴角,他不开口她不说话气氛就有些尴尬,过了一会儿冷晴抬起头朝他走过去,很是大方的一个军礼,喊道:“首长!”
首长?
这是一开始冷晴对他的称呼,那是只欢不爱时有的疏离,那是都无心时有的陌生,此刻她又叫了出来,南宫名眸子一晃,并没有做那么惊异的反应,好似是意料之中的,她能留下不过是为了‘军人’为了‘信仰’,或许与他无关,与爱无关吧?
虽然不知道冷晴为什么突然会疏离,但其中必然有什么原因,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叫苦衷,叫伤口,对她南宫名还是很了解的,既然她不想说他就不想在她伤口上撒盐。
虽然爱没有变,但却有了些距离,有了些别扭,这个南宫名知道,但他还是淡淡的一笑,她能留下来就好,不管怎么说她都还是他的妻子不是?
“走吧,回军区!”南宫名并没有多一句的称呼,只是淡漠的一句,然后转身先上了车。
两人都累了,太累了,也许再浓烈的一份爱也需要有呼吸的空间吧?
爱,从没有离开,也来日方长,就当是七年之痒提前痒了吧?不然还能怎么想呢?
南宫名先上了车,随后冷晴也上了车,不过不是坐在副驾驶上,而是坐到了后面,透过那面车镜两人的眸子无意间一个交汇,就在这一刻猛然又心跳的感觉,冷晴连忙收回了眼眸,心里乱乱的。
真不知道留下来是对还是错,留下来,两个人,面对面,如何结束?可她的伤,她的缺陷实在太多太多了,她该怎么办?她要怎么办?为什么就不能再狠心一点?
可是,面对这样痴情的男人如何能放得下呀?
“从这儿到军区很远,你累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