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了任小忍的手。
看向这里的所有人,痛心的扫视过一圈,刚被泪水打劫过的双眸再次的又遇了难,紧紧的抿了抿嘴,一个红眼,喉结剧烈的滑动了一下,声音不大也不小:“华心蕊爱上了大哥你们为什么都不敢让我知道?怕我接受不了?还是怕影响我和大哥的关系?嗯?”
质问完南宫烈长长的叹了口气,不等任何人有回应自己很自嘲的笑了出来:“这么久了我就像个傻瓜一样,傻傻的被蒙在鼓里,我知道你们都是在为我好,但你们是不是都太看轻我了?你们想过我的感受吗?我不需要你们以爱为名,却以伤害为实质的同情,甚至是可怜!”
南宫烈不知道怎样的冲动让他说出了这些话,这些话是否已经伤害到了他最亲的家人他已经顾忌不到了,一时间的事实真的很难让他接受,这么久了,他总是对别人笑,总是为别人着想,第一次发脾气,为自己,他委屈,他愤恨,他难受。
说完这些话南宫烈再也受不了,他不想看到这些人,不想听他们任何的劝解,更不想听你那些他很优秀,以后能找到合适女孩子的话语,他不需要安慰,不需要同情,一个人疗伤就好。
说完这些话南宫烈甩门走了出去,此刻他带着这样的情绪出门谁能放心,任小忍急忙要追出去,南宫名急忙拉住了她,说道:“我去。”
心病还须心药医,这个时候谁去劝也于事无补,南宫名或许这个时候去更会激怒他,但他真的很想就这件事跟南宫烈好好的谈谈,话落南宫名便忙追了出去。
魅影如梭,光陆流离的城市赫然被萧瑟的风吹淡了些风采,上班族纷纷上班,清晨的酒吧很是冷清,而一道隔音墙更是将一切该有的静都升华到了一种极致,静静的像是流淌在小溪的水,听不到任何的杂声,只听得一口接着一口酒水入喉的声音。
从医院跑出来的南宫烈急速的开着车到了这里,人烦躁的时候总是喜欢用酒精来麻醉自己,南宫烈一直大口的喝着,他脑子太乱了,需要静一静,更需要大醉一场,醉了睡了也就什么都忘了,什么酒入愁肠愁更愁的话他也想不到了。
当南宫名追去进入房间的时候已经布满了酒味,茶几上已经摆了好几个酒瓶子,看到他这样南宫名眉头一蹙,上前夺下了他的酒瓶,态度很是凶:“为了一个女人你至于这样糟蹋你自己吗?”
听到南宫名的这句话,握着酒瓶的手不禁一个攥紧,抬头看向了南宫名,对南宫名他总是有情绪有气的,可就因为他还知道这不是南宫名的错,就因为他还克服不了他心里的别扭,所以他躲了,他只是想好好的醉一场睡一觉,清醒之后再强迫自己去忘掉,而这个时候南宫名却出现了,他的出现已然激怒了他所有的情绪。
“被伤的不是你你当然会这么说,我现在不需要你的安慰,更不想看到你,我想静一静,我只想静一静。”南宫烈很是怒然的说出了这些话,南宫名自然知道他对他有气,眸子紧紧的一眯,手放开了他的酒瓶,也在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情绪,缓缓的对他说道:“阿烈,你的心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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