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淳在回京城的中路上想好了此事,心也就又轻松起来。一路还算愉快,在进京时,载淳抽出时间与善仁交待了一下,让他照顾好胡光墉,叫他不要小看此人,告诉善仁胡光墉现在虽是个小商人,但对自己的大业会起到决定性的作用,所以要他不论如何也要想尽办法留住此人。
善仁虽不明白载淳为何会如此,但他相信载淳的眼光,也相信载淳说的,所以很郑重的就下了此事。
载淳见善仁的脸公,知道对此事已经放在了心上。载淳对善仁的能力还是很放心的,又与胡光墉客套了几句,让他安心在镖局养伤,就此分别。在五日后的交谈中,胡光墉彻底被载淳的见解给降伏了。
那一日阳光明媚,风和日期丽,载淳却无心却享受这些,正与胡光墉在镖局的一处偏僻房间中相谈。
载淳说道:“载淳观雪岩绝非庸人,所以有心相交,顾与雪岩真诚相待,今日相谈之话出载淳之口,入雪岩之耳,绝无第三人知道。”
载淳看了一下胡光塘,胡光塘也并非庸人,否则也不会成为晚清商场叱咤风云的人物。并且这几日善仁也不时的贯输,透漏载淳的远大报负,所以也有了心里准备,对载淳的直言也并无意外,相反还觉得能得当今太子如此看重,也是自己的荣幸,也有归心之意。
载淳又接着说道:“现今大清内忧外患,值此危难之时,存亡之际,那些儿个庙堂之人还不自知,不顾百姓疾苦,还在争权夺势,贪图享受。
现今南有长毛之乱,耗废大清之底蕴,而外有英吉利、法兰西等西洋诸强的环视,北有俄罗斯想要侵吐我国土,而那都是一群鼠目寸光之辈,有谁又能想到这些。而我大清还在内耗,他是日强敌逼来,我们又将如何自处?”
说句实在的,载淳现在的演讲感染力已经达到了一定的水平,胡光墉此时的情绪已被载淳带了起来,认真的倾听着载淳的演讲,内心很是不平静。
载淳不用看胡光墉的表情也知道此时他的内心,又接着说道:“载淳欲在此三千年未有之大变革时,行那逆天之举,挽天倾与即倒之时。这时载淳深感势单力孤,力有不逮,顾欲邀雪岩助载淳一臂一之力,行此青史留名,成古流芳之事,不知雪岩可以此意。”
胡光墉听完载淳的话语,内心已掀起涛天巨浪,愣愣的看着载淳,心中暗道,我一个小商人居然能被当今太子看重,这是何其的荣光之事,但我又能做些什么呢?看那日跟随载淳之人,都是与载淳行此大事的。
看那李鸿藻、胡林翼、彭玉麟哪一个不是博学多才之士,再看那善仁虽名声不显,但这几日与其相聊,也是一位聪明绝顶、智谋无双之辈,董海川、王兰亭与那些个侍卫也都是武艺高超之人,而自己一个小小的商人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又凭借什么能太子看重呢?
胡光墉内心虽有些迷惑不解,但也知道这是自己光宗耀祖的机会,由是开口说道:“雪岩能得少爷看重,是雪岩的荣幸,雪岩敢不效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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