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应时挂上漕运总督恒福大人,我们漕帮现在早就该散伙了。”
郑帮主微闭的双眼猛然睁开,一道精光从双眼之中蹦出,吓了李应时一跳,但随后郑帮主的双眼又暗淡下来。
郑帮主说道:“李应时,你要知道,你这样做是要将漕帮带到万劫不复的地步,你看看你们这几年都干了些什么,和漕运总督倒卖漕粮,利用漕帮直私盐,这些可都是杀头的大罪。
李现在这叫丧心病狂,是我郑善当初瞎了眼,看重了你。那前两江总督裁龄也可你得上是一位好官,他将两将治理的如何,所有两江百姓都有目共睹。而盐帮现大虽然散了,可是那些盐帮帮众们却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
没想到你李应时为了一己之私,已然与漕运总督恒福勾结一处,设计将那裁龄害死。当今皇上可是一位圣主,这种小帮戏又怎能谝过皇上的眼睛,那些个大事大非我也不懂,可是你卷入其中,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李应时,你现在已经将漕帮带入险地,赶紧收手吧,如果你现在及时的收手,郑善不会再追究此事,你将我的脚筋挑断之仇,我也与你一笔勾消。”
李应时哈哈大笑道:“郑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没有你郑善我就没法执掌漕帮了吗?这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等我李应时找个机会再将金锋等了结了,那时整个漕帮就都是我李应时的了。
燕鹊焉知鸿鹄之志,你以为我真的就是想依附于那漕运总督恒福吗?那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本是堂堂的汉人,又怎会做那满人的走狗,想当年的天王洪秀全是何等的威风,但他却老来昏溃,那太平天国未完之事,今后就会由我李应时来完成吧。”
郑善听完李应时的话,被惊得嘴巴张得老大,一时都合拢不上了,这个李应时简直就是疯了。
郑善缓过神儿来说道:“李应时,你的想法也太天真了,须知此皇上可非当年的咸丰皇帝可比,当今皇上可是有大志之人,你可曾看过当年中华报上中华民族论、少年中国说等文章,那肯定都是当今皇上授意的,这就足见其志。
我看皇上远非常人可比,也不是以往那些清帝所能有的胸襟,他一直再重用汉臣,努力消除满汉之分,这已经得到了大多数汉人的支持。
同时这个皇上可也不是心慈手软之辈,你好好想想当年的回军,是何等的盛况,可又能如何,河套之一尸横遍野,黄河之水都被染红了,百万之众都被屠戮一空,你这是在造反,同时也是在造孽,你必会遭到报应的。”
李应时听后,又是一阵狂笑,说道:“郑善,你既然如此的不识时服,那我也不杀你,我就让你看看我李应时到那时的风光。”
李应时说完之后,再也没有看一眼郑善,而是扭头离开了这个房间,乘船走了。
而在房顶之上,却趴着几个人,他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