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格罗托夫斯基少将见到闵兹映之后,口水差点没有流出来。心道,怪不得这个朝鲜的高宗这么宠爱闵兹映呢,还确实是有几分姿色。如果就这么死了,还真是有些可惜,我得想个办法,先在这个女人身上发泄一下,也尝一下朝鲜王妃的味道,然后再将她处死。
格罗托夫斯基眼珠一转,计上心头,然后双眼就眯了起来,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说道:“现在首恶已经抓到,但是还有很多从党,先找一个房间,本将要亲自审问,将逆党一网打尽,免得再有人陷害大院君。”
一旁的格罗托夫斯基的侍卫长一听,就明白了自己的这位将军的想法了,很快就在景福宫中找了一处偏僻的房间,同时还将高宗李熙给软禁起来。
而对闵升镐与闵谦镐二人,格罗托夫斯基根本就没有一点兴趣,什么找同党,现在还用他们说吗?自己说谁是谁就是。对这两个毫无价值的人,格罗托夫斯基毫不犹豫的派人就给解决了。
格罗托夫斯基在处理好了高宗李熙的事后,并没有让这五千俄军撤出景福宫。格罗托夫斯想,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凡事都有那个兴宣大院君李罡兴顶着,索性就让自己的士兵们开开荤,也都好好的发泄一下,发笔小财。
格罗托夫斯基少将也很快的就来到了那个偏僻的房间之中,见得自己的侍卫长做事还是很他细,直接就将闵妃闵兹映在床上给绑了一个‘大’字,双手双脚都被分开了,同时为了怕闵兹映咬舌自尽,还用一条白布将嘴给勒上了,就好象牲口带了一个嚼子。
此时的闵兹映心中是万分的悔恨,知道自己是不能幸免了,没想到自己一个堂堂的朝鲜国的王妃,在临死之前还要遭受到这种侮辱。同时也没有想到的事,在关键的时候,自己的男人,朝鲜国的国主,高宗李熙竟然屁都不敢放一个,直接就将自己给交了出去。
所以闵兹映恨啊,恨自己怎么这样的蠢啊,将自己的命赌在了这个懦弱得不象男人的男人身上。同时更是恨兴宣大院君李罡应,他此事做得太狠了,连朝鲜国主的颜面都不要了,自己怎么说也是朝鲜的王妃,这要是传了出去,王室的颜面何存。
更恨自己的两个哥哥,闵升镐与闵谦镐,两个蠢货,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本来多好的计划,居然让这两个笨蛋给坏了事。
闵兹映自以为聪明,可是没有想到,自始至终都有一个幕后的黑手在操纵着,而这个人就是载淳。朝鲜的兴宣大院君李罡应与闵妃闵兹注定了就没有胜利的一方。
当格罗托夫斯基少将进来之后,闵兹映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她看到了格罗托夫斯基少将面上带着阴险的、得意的、还有那个玩味的笑容,闵兹映想大声的呼救,可是嘴被勒着,只能发出‘呜呜’之声。
闵兹映用尽浑身的力量挣扎着,可是手肢都被绑着,她在床上不停的扭曲着自己的身体,可是这样就更增加了格罗托夫少将的**。
格罗托夫斯基慢慢的走近了闵兹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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