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世界释南梁,五百皇宫佛道场。天竺菩提留梵磬,若兰萧寺起云光。妙音袅袅天花堕,高座巍巍法雨扬。步步金莲何处觅,六朝烟梦入斜阳。仲彭,这雨花说法可是金陵四十八景之一。
相传当年的南粱时期,云光法师在此设坛说法,说得生动绝妙,感动了佛祖,天上落花如雨,才得名‘雨花台’。”载淳说道。
“皇上博闻广学,臣也确实听闻此说。当年的云光法师,在此设坛说法,每说必有数百僧众,慕名听法,可见云光法师在当师,也确实为名不虚传的有道高僧。”说话之人,正是琰妃李菊耦的二哥,也是已顾文华殿大学士李鸿章的亲自李经述。
载淳笑着说道:“朕与仲彭也有些时日没见了,此次朕召仲彭来南京一见,一是菊耦经常向朕提起你来,朕知道,她在未出阁之前,与你的关系最好,而在菊耦与朕的事情之上,你也是最支持的,朕也是很感激的。”
李经述听完之后,赶紧说道:“皇上,琰妃娘娘乃是臣的妹妹,我不疼她,还让谁去疼她呢?自小,琰妃娘娘就与臣亲近。”
载淳微微一笑,说道:“仲彭,与朕一起去前面,在前面的亭中,菊耦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水酒,现在也将近晌午了,我们二人就边饮边聊。”
载淳与李经述二人来到了前面的亭中,菊耦见了之后,就将左右的侍者打发走了,然后就迎了出来。
高声叫道:“二兄,妹总算见到二兄了,这一晃已经数年没有见到了,二兄也不来京城看看妹妹。”
李经述赶紧要过去见礼,却被载淳拦了下来,说道:“仲彭,这都是什么年代了,现在没有外人,咱们不用再讲那些儿个虚礼了,到显得见外了。这个新文化运动,可还是菊耦首倡的呢,你这做二兄的,可是要坚定支持的噢!”
载淳说完之后,一阵哈哈大笑,李经述也是为官多年,现在依然是江苏省的省长,当然也是知道载淳的脾气秉性,见载淳高兴,也就没有再坚持。
二人都落座之后,琰妃李菊耦为二人也都斟上了一盅酒,然后也未自己斟上了一盅,放下酒壶之后,说道:“二兄,前次菊耦回家之时,你没能在家中,只是看到了侄儿,菊耦真是很想念二兄,这一次承蒙皇上照顾,才能得见二兄一面,小妹小敬二兄一杯。”
待菊耦说完之后,李经述说道:“妹妹,二兄管理着我中华帝国最富裕之省,也是如坐针毡啊,二兄可不能辜负了皇上的信任,也不能给妹妹脸上抹黑不是。”
李菊耦听完,不觉得潸然泪下,说道:“二兄,都是妹妹连累了你们,当年就是因为菊耦进宫,使得父亲大人的志愿一直都没能实现,现在二兄,也……”
载淳听到这里,轻轻的抚摸着菊耦的香肩,说道:“菊耦,这是在怪朕了吧!当年朕可是诚意挽留,怎奈李爱卿执意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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