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李想,我当时都听傻了,根本没想到别的。没想到,朵花还真有艺术天份,歌唱的好,舞跳的也好。”说起朵花,黄海脸上浮起微笑。
幸福总是短暂的,祝童叹口气,不忍再泼黄海凉水。
由于田公子的操作,朵花已成为一朵出水芙蓉。
只要王向帧认下朵花或者做出某种姿态,一切都没有问题,黄妈妈那样的人,会明白其中的关系的。
看只看,黄海够不够聪明,朵花的痴心还有几分?
梅兰亭果然又收购了一家画廊,就在兰亭画廊隔壁。
祝童把雷诺车停在画廊门前,转身招呼黄海下车,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从漫江花雨到这里不到一小时,两人一直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祝童对黄海佩服的五体投地,原来他睡着了也能聊天!看来,做警官真的不容易,黄海实在是太累了。
叶儿从画廊内迎出来,看到祝童站在车旁,嗔道:“这么晚才来?黄海呢?”
“嘘……。”祝童把食指竖在嘴边,低声说:“让他睡一会儿,我看他是累坏了。”
“是啊,他们这几天是很辛苦。”叶儿透过车窗看一眼黄海,叹一声走向后面的越野车;“我让他们先找地方休息一会儿。”
朵花蹦跳着跑出画廊,她已换下演出服,卸去铅华巧笑嫣然,飘散的黑发只用丝巾绾着淌在双肩,把她丽质天生的娇妍衬出灵秀天真。
几个月的磨练没打去朵花身上的天真,霓虹映射在晶莹白嫩的肌肤上,反而多了些妖娆与性感;发自内心的喜悦从她眉眼间、脚步里点滴溢出。
“海哥呢?”看到只祝童一人,朵花失望的停下脚步。
“他太累,睡着了。”祝童刚说完,朵花就心疼的跑到车边向里面看一眼,转到另一边轻轻打开车门坐进去,痴痴的看着黄海。
越野车调头离开,祝童拦住叶儿:“朵花在车上,让他们单独呆一会儿。”
“朵花怎么说?”叶儿怕车内两人出意外,站在画廊门前的台阶上不进去;祝童只好脱下薄西服扯开领带,陪着她享受上海蒸笼般的闷热,一会儿,汗水就把衬衣阴湿了。
“她懂事多了,我解释了黄海的事,朵花没计较,说是要和黄海好好谈谈。”叶儿说着,看到祝童满脸虚汗,连忙用手帕擦拭着,心疼的说:“李想,你是不是病了?出这么多汗。”
祝童受索翁达的固字术护佑,呼吸已经不太不吃力;让他闷热的是胸前背后的两贴狗皮膏药;笑着摸出粒绿色丸药塞进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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