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身材雄壮、肌肉发达,被这样一根木棍刺穿,看上去有些不可思议。
两个可能,一是史密斯比较倒霉,木棍碰巧从他最脆弱柔软的地方穿过;二是使用木棍的人是位高手。
在祝童眼里没什么碰巧,这根木棍很有特点,握手处有雕花把手,很像是纸伞上使用的棍子。如此华而不实的装饰只能是女人的玩意儿。那么,刺出这一棍的人应该是兰花仙子了,也许就是九号手术台上的柳曼湘。
但是,柳曼湘的伤是谁留下的?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史密斯的另一处伤在下部,也就是阴部,也是外伤,这也许是最危险的。从外表看,那里明显被严重摧残过,阴囊肿大到发亮。
这样的伤如何治?小骗子别说不想治,就是想为史密斯治,也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没有接受过正规的医学训练,王觉非的研究生课程,偏重于神经系统与人体内分泌系统的理论。
泌尿科主任拿着几张ct片,比照查看着;看他的眼神,好像也很困惑。
总的说来,史密斯的这两处伤都不会致命,他送来时应该已经休克了。所以祝童愤怒,比较而言,柳曼湘更危险,而海洋医院的精英却被集中在这里。
为史密斯开刀取出木棍的是心血管外科主任,第一助手是骨科主任,麻醉师是麻醉科主任;放射科主任也在。这里面的人都应该明白,柳曼湘的状况根本等不到这台手术结束。
有钱人的命真***重要,有钱的美国人的命更重要;柳曼湘好象也比较有钱,好象也是外国人啊。
“李主任,你总算来了。”王觉非站在泌尿科主任身边,都带着口罩,小骗子神思不属没主意。
“我刚从九号出来。”祝童走过去,要汇报上一台手术的情况。
王觉非嗯一声,就拉他靠近史密斯下体:“以中医的角度,这样的伤应该怎么下手?”
“中医的角度?”祝童念叨一声,问泌尿科主任;“以西医的角度,您准备怎么治?”
“可能只有切除了。”泌尿科主任是个老医生,比较慎重,所以才有胸怀征求中医师的意见。他指着手里ct片说:“病人右侧睾丸脱位,白膜破裂;左侧睾丸碎裂,……好在阴囊还完整。如果保守治疗,可能出现睾丸萎缩,丧失生精和睾丸内分泌功能;如果现在开刀切除,病人很肯定会丧失性功能……。”
“那就切了呗。”祝童随口就要说出这句话,感到有点缺德,也不太科学;忍住笑问:“主任的意思是?”
“我年轻时见过类似的伤,那时西医设备落后,病人经是一位中医师治疗后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这样的伤即使在现在,西医除了切除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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