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主任走到祝童身边,低声说:“李主任,需要把这些去掉吗?”
他说的是向三号病人身上输送营养液和药物的管子。
“不用,病人还离不开它们。郑医生呢?”祝童摇摇头,问起郑书榕。
他很清楚自己不是神仙,拆掉这些东西,老人肯定挺不过三天。不禁在心里大骂传素大师,不是他横插一手,三号病人的身体有足够的本钱扛过紫蝶最初的适应期。
“郑医生说要请白家树医生来才有办法。但是,白家树医生现在日本做访问学者,怕是不好联络。”
陈主任的担心在医疗界很有普遍性,很多被国家培养多年的专家们以访问学者的名义出去了,很少会轻易回来。
郑书榕对病人的情况也很明白,西医除了维持已经毫无办法,三号病人确实需要白家树以中药调养。
“我试试吧,他是需要白医生。不过,不一定需要他回来。”
祝童和陈主任走出病房楼,取一份病历细细看一遍,确定都了解了才拿出手机拨通白家树的电话。
很快,白家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听得出他很高兴。
两人随便聊了几句,祝童切入主题,把三号病人的脉象和西医诊断的病情说一遍,请白家树为病人开出个“扶正”的药方,至于“驱邪”的任务,就只有祝童能完成了。
白家树又询问了一些病人的细部特征,祝童拿着手机进入病房,边诊脉边说给他。忙碌了将近半小时,白家树才开出一张药方。
祝童写完,感觉与松井式的那份所用的药材有很大的不同,没有百年人参那样的高档药,这份药方,简直就是为紫蝶那样的怪家伙量身订制的。
细细品味才悟到,松井式如今的状况八成是白家树功劳,他在日本这段时间医术有了很大进步;通过对松井式的研究,白家树对自己的治疗手段也有了相当程度的了解。
陈主任把郑书榕被叫来了,祝童把药方递给郑书榕去准备。这次不再故弄玄虚,除了对水有要求,别的一概取消。
他也不再排斥西医,与陈主任商量着如何尽快给病人补充营养。
“李医生要给病人动手术吗?”一切告一段落,陈主任拉着祝童问。
“不是,病人现在太虚弱了,他需要恢复体力。”小骗子含糊的回答;他想尽快离开这里,三天后才会再来。
陈主任拿出一张ct诊断图片,指着胰腺位置说:“也许,那位传素大师的治疗可能有点效果,病人这里的病灶已经消失了。这是最危险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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