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汉水边。$$
江小鱼抱着黑衣人走出一条泊在江边的铁壳运货船。
船体上印着一行字:清洋船务公司。
一艘木船顺水飘来,在铁壳船稳稳的停住,船夫带着鸭舌帽,用一块毡布擦拭竹篙。
江小鱼停下脚步,眯起眼注视着船夫。长江上很少有人用竹篙撑船了。
“清洋江家?”船夫转过身,竹篙被横握在身前。
“正是,请问您是……”船夫表现出的气度,让江小鱼心生警惕。他精于算计,当然有良好的记忆力。船夫的身形很熟悉,似乎在那里见过。
“汉水尹家。”船夫轻声说。
“你是银面人。”江小鱼想起来了。
“不错,我去上海打擂台,就是想会会清洋家的人。”竹篙裂成两片,露出一柄细窄的长剑。剑身朴实无华,雾蒙蒙的毫无光彩,与他在擂台上用的那柄长剑相比,细剑竟然显得古朴而沉重。
“我找你们很久了。”一剑在手,船夫腰身一挺,似乎有层层光晕以他握剑的右手为中心散出来;“可还记得?我们之间有笔账早该算清爽了。”
江边暗处走出三个人影,江小鱼心头一寒。其中两个他认识,一个是那小骗子,一个是秦可强。另一个虽然没见过面,看气势,也不是和好相与的角色。
“不知道,尹兄,我只是路过此处。打擂的钱一分未欠,早就结算清爽了。”江小鱼心底叫遭,特别看到这并细剑时,他瞳孔收紧,隐隐透出狼一样的绿光。他可以不认识尹石风,这柄细剑却是那么熟悉。江家村的藏剑洞的墙壁上就挂有十七把类似的细剑。
银面人这个时候找来,真不是时候啊。
“江兄不要担心,我们只是做看客。你手里的那位,半小时内就会醒转来,没有任何问题。找你的是尹师兄。”祝童选一块高地坐下,扬声说。从那里,可以全方位观赏到这段汉江上生的所有事。
远处的灯光与泊在江边的船灯,都把一些光亮散到这里,比起幽静的东湖,这片僻静的江岸有更好的视野。
江小鱼放下一半担心,面对尹石风,沉声道:“尹师兄,我们素昧平生,有什么帐?”
“不是你我之间的账,是汉水尹家与清洋江家之间的账。”银面人轻抖手腕,细剑如水波般转出一个圆圆的光影;“逆水刺与水东流之间的账。”
“水东流。”江小鱼默念着。说起汉水尹家他有点糊涂,说起水东流,他想装糊涂也装不了;“为什么我们还不能忘记那段历史,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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