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暗淡,祝童好一会才适应里面的光线,只见蝶姨衣衫不整的躺在山洞角落里,朵花正试图拉她起来。
水潭里的水依旧清澈,数不清的蝴蝶在潭顶洞口投下的光柱中舞蹈。岩壁上,更多的蝴蝶挂在那里。它们互相盘绕着,大如手掌,小似碎叶,结成五条艳丽的彩带,五彩缤纷令人目驰心醉。
叶儿被潭边蝴蝶吸引,不由自主的步入其中。
祝童走向蝶姨,越是靠近,酒味越是浓,她喝醉了。
“蝶姨,我来看你了。”祝童移开脚下的陶罐,里面还有半罐烧酒。墙角的火灶处没有开火的痕迹,显然,这些天来蝶姨没有吃任何东西,就靠这些烧酒维持着。
“祝由士,你又来了。”蝶姨抬眼看他一眼,搂着朵花说:“花儿,离他远点,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妈妈,您说什么啊。”朵花焦急的说;“爸爸也来凤凰了,他本来要来接您。大哥说他来这里不安全……”
“你爸爸来了,他在哪儿?”蝶姨脸上焕发出异样的神采,努力推开朵花。这瞬间,她忽然从醉眼迷离的邋遢太婆,变成了一位风情万种的华信少妇。
“我们是来接您回去的。爸爸回上海了,他说,等你回去就举行婚礼。您突然就走了,爸爸这些天不停念叨着对不起你,应该早些举办婚礼。妈妈,你不该误会爸爸。”
“妈妈错了。”蝶姨听到王向帧没有来,刚才支撑着她的那股精气散了,伸手要去拿酒罐。
“朵花,去打些水来。”祝童从朵花手里接过蝶姨,等朵花走远了在她耳边低声说;“蝶姨,我知道您怕什么。无论那个人对您说过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于飞心里怎么想。您离开上海是为了他好,他追来凤凰城,证明他心里有您。今天早晨,他回上海之前对我说,请我做你们婚礼上的媒人,我勉强答应了。”
“于飞……他真的请你做媒人?”蝶姨脸上浮起与年龄不相称的红晕。
“他还让我转告您,在他心里,您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祝童很肯定的点点头。这一刻,他知道王向帧为什么放不下蝶姨了。她与朵花一样,有一颗金子般纯净美好的心。
“这些话,他从来就不会当面对我说。”蝶姨捂住脸,指缝中渗出一些水痕。
“妈妈,您别哭啊。”朵花端着一碗水回来了。
“妈妈不是哭……妈妈没哭,我去那边洗洗。”
祝童手里一轻,蝶姨已经不见了,她以飞一般的速度飘出蝴蝶洞,引动无数蝴蝶飞舞。
叶儿拿着一枚彩色羽毛,呆呆的看着蝶姨消失的方向。刚才,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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