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判断,那应该是一种能魅惑人心的秘术。
他手里有一张粉色的名片,上面的名字不是“真珠”,而是窦雨虹。她称曲桑卓姆活佛为师姐,那这“真珠”二字,一定她在鹰佛门下的法号了。
难怪鹰佛轻易就放弃了天轮寺,随马家杰去抗议的也都是些歪瓜裂枣,原来人家根本就不在意那个偏远的道场。西京近郊确有个叫南岗的所在,那里有没有个叫达林寺的道场祝童不知道,但对于真珠明显带有挑衅意味的邀请,祝童只当成耳边风,过去就算了。
他已然决定明天下午回上海,西京这个谭浑水,他是再也不想掺和了。
窦雨虹……这个名字……她应该是窦处长的妹妹吧。祝童衣袋还有一张名片,上面以宝蓝色字体印着窦处长的芳名:窦雨卿。
街口,尹石风已经被送上车了,秦可强把那个持刀伙计交给老板,他已经被制服了。
祝童不想多事,对秦可强使个眼色跟着两位警官上了辆警车。
很快,两辆警车,两辆黑色房车呼啸而去,喧闹的夜市也恢复了平静。
真珠与汪姓记者等五人回到方才的座位上,举着酒杯都若有所思的样子。
职业的敏感与眼光使他们注意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那个喝醉酒的家伙真的是在找厕所,他还来他们这个桌上问过。
夜市在闹市区的一条支路上,附近只有一座公厕,却因为少人维护每晚九点就锁门了。熟悉这里的客人都知道,只有少数的几家大排档有简易卫生间,他们的生意也分外火爆。
大部分来这里消费的人,喝多之后都是转到附近的巷子里、阴暗处随地解决。
那个喝醉酒的家伙明显是被人陷害了,把他撞向那个女孩的就是他们隔壁台子上人,如今已不知去向。
“糟糕,我东西丢了。”汪记者忽然喊了起来。
他正摆弄着身上的零碎,那架高价订购的眼镜放在桌子上。
“丢什么了?”窦雨虹关切地问。
她到电视台八年了,在那个竞争激烈而残酷无情的世界,从一个默默无闻编外记者到红遍西域的女主编,一路行来,千般辛苦万种滋味只能独自暗暗承受。
但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有段时间她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她需要倾诉却无人可说,想要逃离却无处可去,最绝望的时候他甚至想到过自杀。
最艰难的时候,她偶然从身边的一位朋友那里听到了鹰佛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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