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公务,我一直对他很信重……,唉,可这次他做得确实让老夫太失望了,既然他徇私影响了公务,那便不能再呆在县署,也算是遂了你等的意愿。不过,也不要当我老糊涂,这次看在你们出于公心地原则就不再追究,如果以后再欲隐瞒本官,私下行那隐鄙之事,一定严加查办绝不姑息,丁大人可听清楚了?”
丁晋心中暗骂老狐狸,嘴却还不得不恭敬地答声:谨从台命!
原本,丁晋便没奢望能完全隐瞒李翱,所以他为李实设计的这一陷阱乃是“死局”,即便李翱得悉其中内情,也无法容忍一个胆大包天到私偷印章的属下继续承担重任,那就相当于在自己身边放了一只随时会爆炸的火药桶,说不准什么时候便连带主子一起炸成粉碎。
当然,对李翱过后的愤怒丁晋也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毕竟世界的事情,很难有十全十美,面面俱到是不可能的,如果最坏的结果出现李翱知悉内情后生气,那便容待以后用水磨功夫,慢慢拉拢自己和他的关系,只要互相之间不是涉及到“利益之争”,丁晋有这个自信。
现在,似乎最坏的结果出现了,不过让丁晋感觉疑虑的是:李翱既然责怪,为何前面先提为自己写“推荐”的事情?难道是故意示恩,显示亲热,欲拉拢自己?
马,县令李翱便为他揭开了疑虑,只见老狐狸笑眯眯地问道:“丁大人,节外话暂且先不提,今日邀你来府,还有一件事想问询于你。”
“大人请讲。”
“你可认识振州裴氏裴居道?他也是本届进士,与你为同年。”李翱轻描淡写地说出一番让人惊讶的话。
丁晋吃惊道:“大人,你和裴兄是……
“哈哈,居道贤侄的父亲季庚公与吾乃是同榜进士,情甚厚,可惊讶之?对于你的情况,其实早在你至本县时,已得裴贤侄信介绍大概,老夫原本还以为你已知晓。”
丁晋无语,他确实没有想到裴家和“老狐狸”竟然会有这层关系,这样说来,自己在刚刚授职的时候,裴居道已知其情,想到这里,丁晋有些牙痒痒,好个裴胖子,当日还装得毫不知情,反复地叮嘱自己赴任后保重珍重,一定要处理好同僚间的关系,再结合韩泰信中提到的,裴居道离开长安时托他务必转告自己在任好好干事,不管遇到什么挫折都不要灰心丧气,一切都会好起来,丁晋马醒悟过来,原来裴胖子早有预谋!
李翱难得看到丁晋吃瘪发愣地表情。笑眯眯道:“原来丁大人果真不知,想是裴贤侄和老夫一样用心,希望在你无所倚重的情况下经历一番磨练,你能得此挚,平生莫大造化啊!”
丁晋完全被搞迷糊了。耐心地听李翱唆完。才苦笑道:“希望老大人有意教我,晋确实不知为何裴兄要对下官隐瞒此事,如其不然,依着和居道兄的谊,下官定当以晚辈之礼郑重拜见大人。也算替裴兄尽些后辈之礼。”
“其实就算本官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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