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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左右随侍的黄小四这才清醒回来,拉着大人便待逃跑,那边的刺客却也在喊声中确定了目标所在,分出两人杀向我们,胆战心惊的一名小吏只一抵挡,便已被劈翻。
明晃晃的大刀,向目瞪口呆的我们迫来,在那一瞬间,我明显感觉到一向镇定从容的大人手在发抖,肌肉都因为过度的恐惧而绷紧僵硬,那一刻,我觉得我们完了。
刺客的刀径直砍向大人,我说不清自己当时是什么心理,过后我苦苦思索也没有得到确定的结论。就在长刀几乎砍到大人身地时候,我伸出手掌,狠狠抓向刀刃。
噗!
你听过刀砍在肉中、砍在骨头中的声音吗?
我听过,而且是听着砍在自己肉中骨中的声音,那是一种很沉闷很寂静的声音。为什么说寂静。因为当时我自己的感觉就是天地万物都静止了下来,只听到那一种闷闷地声音。
我地左手整个掉了下来,它就像一条将要窒息的可怜的鱼儿一样,在地蹦跳两下,然后带着满身的污垢。死气沉沉地躺在泥土中。
我付出了一只手掌的代价。但刺客地刀依然没有停顿;我看到大人怒了。再没有畏惧、害怕,像一只猎食地豹子,整个身子绷紧。准备反抗或接受凶器地临身。
我平静地知道,我们死定了。刺客的身手,不是我们能对付的。
嘣!一声弓炫地声音响起,正当我已经绝望的时候,却看到那名凶恶地刺客,脖子突然多出来一只短短的木箭,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软瘫在地;而同时,我旁边那个瘦瘦的、小小的黄小四,却脸色平淡地再次拉紧手中的一把精巧小弓,几乎瞄都不瞄,抬手一放,软瘫在地的刺客脸,又钻入一只短箭。
我很奇怪自己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疼痛,还有闲情逸致看着黄小四不断地拉弓放箭。他的那张弓实在太小了,就像小孩们喜欢的“玩耍”,但是威力实在不可小视,更加可怕的是他的准头。
嘣!嘣!嘣!,几乎是死亡的音曲,随着黄小四的连续射箭,和差人们激斗的几名刺客身不断钻入短短的小箭。她几乎是百发百中,一箭不落空,只是力量薄弱,只能射伤敌人。
但这已经足够了,身手受到影响的刺客,很快被便差人们占据风。刺客们损失惨重,只剩下三名狡猾的家伙,知道已无得手的希望,借着夜色的掩护,狼狈地逃掉。
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也许是由于流血过多,也许是因为紧张的心情突然放松,我昏睡了过去。而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那个瘦弱的傻傻的深藏不露的黄小四,已经离开了县衙,不知去向。
再以后,我便成了一只手的丁翼,但那些曾经嘲笑鄙视我的人,却开始恭敬地称呼我为“丁亲吏”,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大人开始信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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