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脸皮功夫厚到如此地步。丁县令又怎么能是对手?也无怪每次“考解”。向、王两位大人都要天花乱坠一通,以前几次遭宇文刺史责难。依然再接再厉、永不改正;而丁县令不过是小小“授学”工作出现一点瑕疵,欲要遮掩过去,却是逃不过自己良心地羞惭,自曝人前。
“慧眼如炬”的归登来狠狠训斥了丁晋,道是本官眼里揉不得沙,以为希求侥幸,便能瞒哄过关?哼,年轻人不学无术,不好好勤于本份工作,却要偷奸耍滑,爱好虚名,竟欲欺骗官,本待重重罚你,不过这次考虑到你失职的工作并不算很严重,又算是初犯,就罚一月薪俸,以儆效尤,下次不得再犯。
脸色通红的丁晋唯唯诺诺答应,再不复往日“考解会”意气风发、夺人眼目的光彩形象。
在场其他诸位县令,虽或板脸或装深沉,但不问可知,心中多少都有点幸灾乐祸,虽然平日大家和丁晋的关系都挺不错,但不妨碍他们对丁晋突出“业务能力”的嫉妒,看到他终于被司责难,颇为解气:你小也终于和我们这些“劣官”沦为一道了,这才是好哥们!
归刺史看在眼里,脸虽然还装作一番严厉神色,心里早已乐开了花:丁青云啊丁青云,宇文成即便再赏识你的能力,你也得给老夫看清楚,现在谁才是这并州刺史府的主人。小小年纪即是一县之令,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尾巴翘天,拿捏揉搓,老夫可轻易为之,如果听话,或许还可以为本官做些事来,老夫难道就不是识人、用人之伯乐?
这个年轻到让他嫉妒得眼红的官员,当归登来初次见面,便没有好感,文裕县令丁晋以清廉慎明为世人称道,不仅是出于一个贪官对清官地天生敌视,更是一个行将暮年、随时面临致仕之官员的愤嫉,何况,丁晋以进士身份入仕,这让以“卑途”闯入官场的归登来更是艳羡中夹着嫉恨。
官场的一些矛盾,有时候原因非常简单,领导不满意某个属下,更不需要什么理由。
所以,归登来要处处刁难丁晋,随时寻找借口欲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年轻”,今日终于抓到一次难得地机会,不过当归刺史发泄完后,却觉得这个“小”好像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可恶了,起码对自己的态度,至始至终都很恭敬,平日也会来事,不像那个不通世事的清潭县令,眼角都快要长到脑袋,竟然还敢屡次三番违抗自己的政令,这个同样进士出身的“愚夫”,看来同样要敲打敲打了。
“考解会”接着召开,当归刺史审阅完各县“计薄”后,竟然对那个刚刚被自己训责一番地丁三郎开始有些欣赏起来,这小果然乖巧,竟然将自己安排的“工作”,完成得如此满意,难怪他无法完成“劝学”任务,原来是把精力耽搁在这里啊。年轻人就是太爱虚名,你要一开始就和本官解释,恐怕一顿责骂,老夫也是不好再开口的,不过这些进士出身的家伙,总是有这样或那样地毛病,人无完人嘛,老夫就不和小辈一般计较了。
归刺史心中盘算,看向丁晋的眼光,也便少了些严厉,多了丝柔和,及至看到旁边的交城县令王寅、太谷县令向廷贵两个活宝,心中有气,不禁冷哼了一声,王、向二人心内发虚,脸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