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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晋一瞧。却原来这个胖子是李缜地好商人管衍。刚来长安时。两人在给他地接风宴见过。这家伙还灌了自己好一顿酒。不过对他地印象之所以深刻。是因为这个人魁伟庞大地身材及他那些感觉特别良好地“歪诗”。
丁晋也笑道:“哈哈。原来是管兄。好久不见了。怎么?莫非这大名鼎鼎地金香阁是你所置?”
“什么大名鼎鼎?丁大人快不要折杀小人了。不过是一粗陋小店。本借以养活家中老幼。不想竟也博了点小小名声。真是惭愧。哈哈。”
管衍看来对这家胭脂珠宝店很得意,话虽自谦,但语气却透着骄傲,他又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忙道:“丁大人前来,是要为夫人买些物事?”
伙计机灵地道:“大爷,这位贵客想要买些胭脂水粉,如果是夫人地话,小人建议店中刚到的紫雪、红雪很不错。”
丁晋闻言,感兴趣地道:“管兄,这什么雪是何物?”
管衍挥手让伙计拿来两个精致的小盒子,放在自己肥大的肉掌,轻轻打开,只见两个小盒中,各盛放着一种紫色、红色的膏状物,一种沁人心肺地芳香之味随即传出,真可谓“膏凝雪莹,含液腾芳”,既有足够的卖相又有勾死人不偿命的色味。
管衍卖弄道:“丁大人,这两物乃是大食蕃商从遥远之海岛国携购而来,听说其功能去疾,永绝于疠疵;泽可饰容,顿光于蒲柳。,嘿嘿,这话乃文茂所言,小人可是说不出来的。不过此物确实很得贵人们欢喜,购来不过区区半月,已是卖出了大半,丁大人如果拿回家中,夫人定当高兴。”
丁晋犹豫了下,他本人并不是个喜欢奢华享受的人,连带着妻子也跟着他过着非常朴素的日子,对此,他很有些内疚,听说长安城的贵妇人们,掠鬓都用“郁金油”,傅面用“龙消粉”,染衣还以“沉香水”浸,而小板就连日常必须用到妆面物,都是非常普通便宜的货色,再对比下管衍手中的豪奢之物,丁晋觉得自己这个丈夫做得非常失败,本来准备随意购买些胭粉地心思也动摇了。
管衍看丁晋有些犹豫,误会了他是经济紧张手头捉襟见肘,顿时省悟到自己真是愚蠢,为了在朋面前炫耀,竟然没有考虑到对方的实际承受能力,结果买不买倒是小事,要是让丁晋感觉不舒服,自己不就无意间得罪了一位朋吗?
管衍这个人,是个特别爱结交朋的人,尤其是爱结交些名人雅士,虽然自身没什么文采水平,但一点都不妨碍他向往文学、追求文化境界的理想,说白了,就是附庸风雅。而丁晋此人,虽然没在诗坛、乐坛、文坛等等坛树立什么权威影响,但是他曾著写的《并州风情志》可是在长安城轰动一时。多少贵人豪富称颂不已,而他写的几首诗评,被大画师云水僧黄檗禅师传诵后,就连艳名轰动全城的女诗人薛素姐都大表赞叹,曾对人说,无缘结识丁三郎,是她的一个非常大的遗憾。
所以。管衍对丁晋,完全是磁石碰到铁。没见面就产生吸引力,见了面就越看越顺眼,而现在如果为了两件小物事,伤了彼此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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