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排名第二的高爽又是当事人丁晋的顶头司,都是律法中规定的“避嫌之人”,所以必须回避。
卢士琼首先询问了下发逮捕令地“少卿”魏俊,魏俊将丁晋所犯之罪和事情地经过情由,大致说了一遍,当然,一些敏感的东西自然略过不提。
卢士琼又问他,能否确定丁晋确实贪污了废纸钱。魏俊犹豫了半响,才说道:经过调查,这个罪名不能成立,丁晋只是私分了废纸钱,且这些钱。据现在掌握地证据看,丁晋没有贪占一分。
他的这番话出口,队列中的官员们又小声议论起来,一方面,魏俊的回答证实了丁晋确实如传闻中所讲,是一个舍己为人的忠义之士;另一方面。“大理寺”这次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可打得响亮啊。
罗令则听到魏俊地回答,心中松了一口气:魏俊还是识大体的,老夫这些年也没有白提携于他。
卢士琼又询问了“少卿”宋均子,问他魏俊的对答是否属实,如有不实,可说出来。
宋均子似乎不清楚这番质询,有可能关系到大理寺诸官员包括自己的前程命运,依然是一副轻松自在的表情。甚至,他还露出了笑容,笑道:某可以证明魏大人所说完全属实。不过下官还有补充。
随后,在征得卢士琼同意后,宋均子一番抑扬顿挫、深情并茂的叙说,向各位官员和天子,描述了一个含冤被捕、悲愤激烈,即使面对刑问,也坚贞不屈地表示自己没有做错地忠贞之士的形象,而他说的主角,就是丁晋。在他嘴巴里,丁晋完全化身为官员的楷模、忠义的英烈。
卢士琼听得眉头大皱,心中暗咒这个家伙不去说纯粹是浪费人才。而一些官员听到好笑处,不禁扑哧笑出声来,完全破坏了刚才一片庄严肃穆的气氛。
“好了,好了。”卢士琼听他越说越离谱,急忙阻止了宋均子的长篇大论,御座的小天子有些不满的瘪瘪嘴,他可还没有听够呢。
卢士琼再问罗令则:“他二人所说。可属实。”
罗令则老实地答道:“属实。”一副软弱无能地官员形象,颇让众人为之同情,心中纷纷想到:这老头估计在大理寺就一傀儡,可怜啊可叹!
卢士琼目光转为严厉,大声道:“既然属实,那本相要问你等,他虽无贪污之实,却有渎职之嫌,大理寺为何不刑责丁晋?为何要释放于他?是否有人要求你们徇私?或是胁迫?”
罗令则抬头坚定地道:“卢相此言差矣。丁晋为体悯下属。舍己而为公义,下官不认为他有罪。所以才自作主张释放他,至于徇私之类,乃无稽之谈,下官万万不敢有此私
此言一出,大家都知道罗令则是要为窦刚扛下罪责了,卢士琼有些遗憾地点点头,没有多问,回身向天子禀述。而小天子照例是一套老话:此事交由政事堂各位相公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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