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朝廷委派下来地好大一个官。至于到底是做什么地。也不甚清楚。不过只要是大官。船公心中就好似有了依赖。再听他这么一说。恐惧便少了很多。但还是有些害怕。想说不停船。又不敢违拗大官人地命令。再说对方真有恶意。自己等人也跑不了。只好拖拖拉拉一步步挪着去吩咐水手们抛锚停船。
费了半天功夫。船终于停了下来。那边早已不耐。不等停稳当。已飞来数只抓钩。将两船拉牢。然后一只板桥搭了过来。
片刻后,有三个人沿着晃晃悠悠的木板行了过来,当先一人身宽体胖,是个分量十足的大胖子,将板桥压得吱吱直响,后面两位军士相视苦笑,只好等前面胖子过去后,才急急跟过来。
胖子身穿朝廷制式公服,看品秩是正七品,这份品级,老实说有点低,和他那雄伟的肚子实在不成比例。
不过,丁晋注意的不是这些,早在胖子在对面船时,他便觉得有些面熟,直至对方走下板桥,丁晋终于惊喜地大叫道:“裴兄,子涯兄,果真是你?”
“哈哈,不是某又是谁来?三郎,别来无恙乎?”裴居道大笑,笑声还是那么爽朗宏厚,笑容还是那么热情厚道。
丁晋急步前,拉住裴居道的袍袖喜道:“裴兄不是在扬州转运使府任公吗?怎么会来到这里?兄长又是如何知悉小弟在此船的?”
“咳,三郎啊,你让某喘口气,喝杯茶水可好?”裴胖子苦笑。
“哈哈,是小弟仓促了,来来来,兄长快请进舱,先喝一杯香茶,咱们再慢慢细谈。”
进入船室,
让小板和儿女来见过裴居道,裴居道满怀羡慕地叹道你们现在都是贤妻相伴,儿女成双,就我这个不成器地,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丁晋笑道:“你也该收收性子,不要再东飘西荡,自然会有佳人青睐于你。”
裴居道难得地收起笑容,脸有一丝黯然,感慨道:“听说三郎这次是要赴任襄州刺史一职?没想到昔日你我二人同榜为官,到了今日,你已是封疆大吏,吾仍是潦倒幕臣,天壤之别,天壤之别啊。”
丁晋想起这些年裴居道的遭遇,也不禁心中唏嘘。
当年,众人中进士后,因为正赶先帝驾崩,朝事耽搁,结果裴居道不耐久等,于是托关系先去了“山南东道”观察使府任幕僚职,其想法是想积攒点资历,然后再转任他职。
结果,没想到“观察使”萧节不久就因犯事被罪,裴居道虽未受牵连,却也莫名其妙地便失了业。后来,他又到“武定军”任司法参军,也没赶好时候,不过半年,因为将军宁赛的原因,武定军不得不被迫解散,裴居道再一次丢了饭碗。
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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