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应个卯以图报领佣资……下官律下不严。自请处置。”
沈启堂冷笑道:“邵大人并不糊涂呀!”
邵凤康面有惭色道:“下官之前再三吩咐、要属员们谨慎从事,不想这两个东西仍然敢如此胆大妄为,请上差将他们交给下官,当从严惩处。”
沈启堂道:“二人虽是协同督工之人,暂时归我部管辖,不过他们仍是贵县衙属,自当交由邵大人惩戒,但不知邵县令准备如何惩处他们呢?”
邵凤康先偷看了下丁刺史,见他面无表情,只得认真想了想道:“下官想杖责五十,枷示十日……”
沈启堂点点头道:“以他们所犯的过错而言,这太重了。但是彼辈为贪图小利,而耽误工时,贻害极大,邵大人的处罚,也算公正。”
那两个衙役平日最善见风使舵,忙叩首道:“大人开恩,大人开恩……”
邵凤康舒了口气,也恭身道:“下官想藉此以儆其余,所以才罚得重一点,但凭使君和上差指示。”
沈启堂道:“这是积习使然,狡猾之徒,无论何时何地都能想到不法勾当。既然邵大人罚得很公道,本官也不欲苛刻,革去他们在工地的职务,再罚钱两千也就罢了。”
那两个衙役连连叩谢,正以为一场凶祸总算过去,不想又听得刺史丁晋开口道:“那只是沈大人和谷城县对你们的处分。在本官这边,倒是很简单。因为你等是刺史府发文调派来督工修缮的,你们怠忽职守,贪赃舞弊,应以贻误官事罪论处。再者,皂隶之职虽卑,却是执法之人,知法而犯法,罪加一等,本官判你二人斩立决。狄波,立刻执行。”
襄州刺史府司法参军狄波答应一声,带着侍卫将两名衙役立马按到在地。
那两个衙役早已吓得昏了过去,沈启堂见丁晋居然要认真杀人,倒是犹豫了,他知道丁晋在襄州素有威望,属下官吏为其办事时皆不敢有不轨之心,这次如果不是衙役们看到在自己主管下有所漏洞,恐怕也没有胆子敢贪赃枉法,可是要让丁晋真杀了人,则未免太苛了一点。
另外,他心中还有一番打算,如果任由丁晋将衙役处死,那么,待会该如何为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属下开脱?
于是他上前求情道:“丁使君。水坝施工,为的是替黎民祈福,保地界平安,就如同出师征讨一般,阵前斩将不吉,但是此等顽隶,不可以轻恕,下官献议大人,姑念他们无知,且从公多年,不无微劳。免其一死,割一耳以代首。”
丁晋当然也不是非要杀人,惩处这两名表现最恶劣的衙役,不过是今日恰逢其会,正好在新法施行前,震慑一二宵小,但这,并不是此行的主要目的。
事实上,水坝工程队出现的问题,早就有人呈报他案前。他先前故作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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