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呆滞,只是无论怎样呆坐着,有人送来米水,她还会大口地吃着。
终于,算云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多少天来,默默的注视后,第一次跟她说了话。
“你曾是贵族的女人,对吗?”
虽然没有称谓,可女人知道算云是在对她说话。所以不需要转移目光,不需要求证对象,女人只依旧呆滞地看着前(3)方,早已被墙壁阻隔了的前方。
“很久以前,我曾是贵族的女人。”
“可你不是奴隶,因为你的左臂没有倒三角的烙印。你与我不同,为什么也成为了这个男人的玩/物?”
“因为,我被他抓了来。虽然没有经历过落魄,可是我,与你们一样。没有自由,任人宰割。”
“所以,为什么还努力地活着?只为了找到一个能够欺骗自己的理由吗?”
“如果只为了欺骗自己,那个理由又何必去找?用心去找,而找到的理由,一定是真正的,货真价实的理由。”女人说到这里,那空洞的眼眸稍稍有了些神采,虽然身子依旧僵硬地依靠着,可嘴角却浮现了一点点的笑。
“而且,我不是为了找理由而活,而是有个理由支撑着我活下去。”
“什么理由?”
“我的女儿,在他的手上。我最后见到她时,她才只有三岁。过去了十七年了,她已经二十岁了。长成了什么样子?像她父亲多些,还是像我多些?我想要见见她,哪怕只有一面。只要一面,让我看看她现在的样子。为了这个理由,我可以忍受一切,那个畜生对我做的一切。”
算云的脸上闪过一丝伤痛,他想起了他的儿子。那个可爱的小家伙,死去的时候,也是三岁。如果,如果他的儿子也在那畜生的手上,那么他,还会像现在这样为了自尊,与他对抗吗?
不会,为(4)了儿子,他也会放弃一切,也能忍受一切。
所以他没问她,可能确定女儿还活着?也没问她,如果女儿同样遭遇着残忍折磨,她还愿见到那一切吗?
他没问,没说,留给了这位牵挂女儿的母亲,一个幻想,一个希望。
第二天,他告诉看守,他愿意听从主人的命令,愿为主人做任何的事。
看守带走他时,他只转过头,淡淡地看了那女人一眼,随即,转回身,一步一步地离去,身后那个蹙眉看他的女人,那张绝世倾城布满泪光的脸,也越来越模糊。
活着,就能找到活着的理由。那么现在,他找到了。只要他能够满足那个男人,那么这女人,就会得到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