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秦殊咬牙:“如果真是你们两个要打她的主意,还动了那么下流的念头,我就打死你们!”他见电脑旁边有个球棒,过去拎了起来,恶狠狠地走回齐岩和谷横身边。
齐岩和谷横吓得脸无人色,慌忙道:“不是我们……不是我们……”
“那是谁?”
“是,是魏总经理!”齐岩和谷横再不敢隐瞒,与其受皮肉之苦,还不如赶紧把魏彦风说出来,反正只是互相利用,不必对他那么忠心的。
秦殊脸色微变:“是魏彦风?”
“对,是他,就是他!”
秦殊咬了咬牙,他一下明白了,肯定是因为自己画在他车上的那个蝴蝶面具,但他只想过魏彦风看到车上画的蝴蝶面具会发怒,没想到会做出如此可怕的事情。
秦浅雪并没把上午的争吵和决裂告诉秦殊。
“详细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秦殊脸色铁青。
齐岩忙道:“是,是,魏彦风今天忽然给我们打电话,说要给我们一百万,让我们把他的未婚妻秦经理绑架到他的别墅去。听他话里的意思,好像是有人给他戴了绿帽子,他气不过,要把秦经理弄去,大概要强行占有她!”
“他竟然敢这样!”秦殊气得眼神如冰,低喝一声,一脚踹出,旁边的办公桌哗啦一声,生生散架。
齐岩和谷横的脸色又白了白,不但被秦殊这一脚的威力所震惊,也为秦殊的愤怒所震惊,从没见秦殊如此愤怒,变得如此可怕过,到底怎么了这是?
“继续说!”秦殊吼了一声。
“是,是!”齐岩忙道,“我们本来觉得这事挺严重的,没敢答应,但后来,魏彦风又加了一百万,而且威胁我们,如果我们不干,就把我们开除到大街上要饭去,我们两个在这里好歹算有个工作,每个月能拿些工资,总不能真的去要饭吧,只好答应了!”
秦殊哼了一声:“这两个面具还有乙醚就是做这个的?”
“是啊,秦经理那么娇滴滴的人儿,我们怕伤到她,所以决定用乙醚把她弄昏过去!”齐岩不傻,看出秦殊好像对秦浅雪很关心,这股特别的愤怒似乎就是因为秦浅雪而来,所以没敢说出把秦浅雪弄昏之后,接下来他们还要风流快活的事情。
“那他呢?”秦殊指了指昏迷的霍云。
齐岩忙道:“大哥您刚才猜得不错,他偷听到了我们的计划,迫不得已,只好把他弄昏过去!”
秦殊眯着眼睛:“他还能昏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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