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动声色的点头。那一天在李作乐府中。有一个神秘地女子见了他家的管家言语中提到家人。还有王爷那个女子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可是我和扶容相处这么久对她总是有些了解的。
“都死了。”扶容低下头去也松开了酸菜的手
“哦。”我点点头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别说这些了酸菜妹妹的可是大喜事呀我没有什么好东西就做几个菜庆祝一下吧。”扶容又抬起头强作欢颜。
“你真的不在乎吗?”我紧逼一句“她嫁的可是稽绍。”
酸菜一直垂不语安静的就像那棵歪脖树一样包括扶容拉她的手她都不曾抬头。
扶容又是一笑又是凄楚又是欣慰:“何必在乎呢?他能得偿所愿我也跟着高兴。”
“酸菜妹妹也别难过了稽侍中那么好你们肯定会好地。”扶容又亲热的拉起酸菜她以为酸菜是不高兴嫁给稽绍呢。
“有一个人幸福我也就知足了。”扶容微微叹息。她虽然难掩哀愁可是眼神明亮无伪真诚坦荡她是真心为稽绍祝福的我微微一窒盘算好地话就说不出口了。
酸菜突然抬起头抽出自己的手冷冷地看着扶容:“谢谢姐姐对先夫地关心。”
“先夫?”扶容嘴唇颤抖脸色灰白的后退了几步“你说什么?稽绍他……怎么了?”
酸菜取出髻中地白花重新簪在鬓间“就是这样姐姐若是有心还请为先夫烧些纸钱。”
扶容花容变色靠着歪脖树浑身颤抖突然开始大喊:“为什么?为什么?”泪流满面。
“先夫一路奔波到了汤阴最后死在那里六颗帝玺也被人抢走了。”酸菜面容沉静眼中不断的冒出泪水可她浑然未觉只是定定的看着扶容“六颗帝玺先夫是为了六颗帝玺而亡。”
“怎么会这样?”“扶容如遭重创面容灰白目光散乱踉跄着后退几步翻来覆去的问着这句话。
“怎么会这样?”酸菜一声冷笑:“那六颗帝玺成了先夫的催命符。先夫为了六颗帝玺千里迢迢的去了汤阴却不料正是有人打那六颗帝玺的主意为了护住六颗帝玺先夫被人杀死。”
酸菜冷冷一笑“是谁害死了先夫?是谁交给了先夫帝玺?到底是谁?”目光冰冷如刀扫向扶容。
“是谁让先夫千里独行又是谁让先夫命丧汤阴?”酸菜对上扶容凌乱的目光上前一步“是谁设计了这些只是为了先夫的性命?”
“稽绍!稽绍!”扶容突然开始大喊声音哀切悲痛散着绝望的气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