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曜走后我看着摇曳的灯光不由得想起那一夜洛阳城破无数人流离失所的一夜。
城破的那天正是初春的一个下午正是乍冷还寒时候。
酸菜跌跌撞撞一路跑进弘信宫的时候我还在悠闲午睡。
那时候我是宫里孀居的惠皇后皇上正是司马炽我的宫里很冷清原因无非这么几条:第一我没有成为太后份位上没有皇上高要知道现在的太后权势还是很大的尤其是这样一个注重孝道到有些变态的时代。大名鼎鼎的汉武帝在登基初期也是先后在太皇太后和皇太后手下挣扎更别说东汉后期的那些小皇帝都是以太后的名义说废就废的。当然这也是一开始我反复被废的原因我一旦成了太后就有可能威胁到某些人的利益他们只好先下手为强废掉我。
当然这些都是我后来慢慢琢磨出来的当时我只是奇怪而已。
第二我是现任皇帝的嫂子受宠啊之类的离我很远不存在利用价值自然不被人重视如果司马炽和我一旦亲近说不定反而会有不利于他的流言。
我和酸菜笑笑居在弘信宫几乎与世隔绝但是外面的消息也能传到我们这里。宫里这几天乱糟糟的人心惶惶到处传言说是匈奴打过来了司马炽要准备迁都了只是临行的车驾还没有备好另外还没有到最后的时候一直没有下定决心。
我也在犹豫万一匈奴真的打过来我们怎么办?离开这里当然是最安全的方法可是万一司马衷想要找我该去什么地方呢?
我知道他和葛洪一起。虽然现在他没有音信可是我只要不停的寻找葛洪总能找到他的;可是万一司马衷要找我怎么办?我和酸菜此番逃出去必然是找个地方隐姓埋名的生活司马衷要想找我不是无异于大海捞针吗?
如果我一直在寻找葛洪。司马衷又一直寻找我总是两两错过怎么办?
我茫然地看着气喘吁吁的酸菜浅绿色的珠帘在她身后飘荡不定“娘娘快走!”酸菜说完就拉着我快跑。笑笑为我匆忙披上外套挎起早就准备好的小包袱跑出了皇宫。
我一路昏昏沉沉的直到跑到大街上才慢慢清醒过来。
街上的行人很多。扶老携幼牵儿带女甚至还推着小车。车上带着些大家具如果不是时间不对表情不对场景不对这更像是一家老少出去春游。
只是没有欢快的笑声没有孩子天真地笑脸只有偶尔传来几声啼哭和焦急的呼唤。证明这还是一座有人的城市而不是一座死城。
人群沉默着前进面无表情动作缓慢如同蚂蚁一样。这是逃难吗?这不过是蚂蚁在搬家!
街中站立着一位穿铠甲的骑手铠甲有些破旧。胯下一匹骏马红色有些瘦弱骑手身形挺拔一人一马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如同一座雕像不更像一面旗帜他立在那里就是绝不会先行离开!他立在那里就是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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