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怕了吧。”风衣人得意地狞笑起来。
“怕你妈个头!”我几下冲下来,在一帮人目瞪口呆中“啪啪”两个响亮的巴掌拍在这家伙亮堂堂的脑袋上。
“谁打老子!”这家伙一声咆哮,抬眼一看见是我,脸上立即露出了肉麻的笑,“呵呵,寒哥,你来了。”
“你玩够没有?”我没好气地道。
“呵呵,够了够了。”
“原来你是光头?”卷毛终于也认了出来,这下火气狂冒,扑上去掐住光头的脖子,咬牙切齿地吼道:“你妈个死光头,老子掐死你,你想吓死老子啊。”
“哎呀哎呀,谁让你妈胆子跟一老鼠似的,差点就尿裤子了。”
“你还说,老子掐死你。”卷毛愈加愤怒。
“别闹了,现在是闹的时候吗?”我真有些无奈,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闹。
“听到没有,寒哥喊放手了。”光头大叫,狠狠甩开了卷毛的手。然后笑呵呵地凑到我面前。
我扫了他一眼,“这身狗皮和这破玩意上哪弄的?”
光头一听立即很认真地道:“寒哥,这可不是破玩意,是我刚才抄刽子会老窝的时候,好不容易弄来的,你看,穿在我身上真他妈酷毙了。”
对面刽子会的人听到光头说他们的老窝被抄了,有人立即面面相觑,茫然四望,而有的人则愤怒的反驳起来,尤其是那个虎头,更是愤怒,“放你妈的屁,刽子会是那么容易端的吗?”
光头用一种故意耍酷的方式取下墨镜,狠狠地瞪着虎头,“不相信是吧,都抬上来。”
随着这声一落,酒吧外的玻璃门被硬生生地推倒,“砰”地摔在地上变成粉碎,然后几个刽子会的主要老大被摔了进来,门外则站满了脸带嚣张、手拿双节棍的双棍党人。
这下刽子会人人变色,不同的人脸上呈现出不同的表情。
有的失落,有的茫然无措,有的不甘心,有的在为自己的命运担忧。
“嘿嘿,你个白痴,把几乎所有的人都带这里来了,老子不抄你的窝抄谁的窝。”光头得意地说着。
虎头一个踉跄后退了一步,几乎摔倒,脸上满是懊悔和不甘。
“虎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几个人立即冲上来,围住虎头问。
虎头甩了甩头,站稳身子,似乎清醒了过来。然后他的目光望向我,脚步也向我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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