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他：“不错，你刚才说得好，我现在就问你一个问题，他们完全可以离开，但他们为什么不这么做？”

“那是因为寒前辈曾经是个地球人，这里是他的故乡，他有责任保护这里。”黄海气愤地回答。

秘人大声否定了他的话，“什么故乡，什么保护？这些都不过是他的借口，完全是借口，不，应该是谎言，迷惑世人的谎言。他是想控制我们人类才是真的。”

“这不可能？”黄海大声反驳，“首长，外面的那些人不明是非，难道您也不明白吗？”

“黄海。”一声断喝突然响起，“你太放肆了，你是这样对我这个上司说话的吗？”

“我本不想这样对你说话，可是我必须这么说。”黄海毫不退让，“首长，这些日子我跟着寒前辈合作，对他这个人我很了解，他不是别人说的那样，是那种人面兽心的人？他也并不想控制什么人类，对控制别人这种事他向来没兴趣，他只是想帮助人类。”

“你凭什么这么说，像他们那样的人，是你能了解的吗，就算你能了解，你又了解多少？”

“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我的生命保证，我说的话绝对是事实！”

“事实？”神秘人冷笑，“好，我就来跟你说说什么是事实？”神秘人说着，坐了下去，抽了几口烟，平缓下来道：“根据我所知，他们那类人的心境已经超乎了我们这些普通人的心境，包括他们的情感，在他们眼里，我们的生命其实如同草芥，如同蚂蚁。昨晚上他一下轰翻成千上万的示威游行者就是铁证。因此，你说的那些他张小寒帮助人类，保护地球之类的话，全当放屁。他们已经没有了这方面的感情。”

“不是的，这不是事实。”黄海大吼，“这分明是在造谣，分明是误解。”黄海显得更加激动了，冲到神秘人面前解释道：“首长，你知道寒前辈的感情史吗？你知道他和紫衣、珍珠、雪兰女等人的情感纠纷吗？你不知道，那一段段情感纠葛，每一件说起来，都可称得上是一段爱情史诗。如果他是个没有感情的人，他

会有这些情感纠葛吗？”

“闭嘴！”神秘人又轰地站了起来，愤怒地瞪着黄海，“我不知道他什么情感，也不想去知道，我只知道的是他张小寒现在和齐天勾结在一起，欲图控制人类。”

“这是污蔑。”黄海“砰”地一拳击在旁边的桌子上，在他眼里，此时已经不再将眼前这人看作是了首长，他已经深深地被激怒，“谁说他和齐天勾结，齐天那是被他收服，收服！”

“你凭什么说齐天是被收服？”神秘人反问。

黄海笑，大笑，“哈哈哈，这还用说，这也还用说吗？地球联盟解散的事实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如果齐天不被收服，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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