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像断了一样“你这个被迫害妄想症患者和白沉香有的一拼。人家好心帮你擦汗你――”虫虫对花四海怒目而视如果她长着狗牙看样子会马上咬人。
哼欺侮她的人都没好下场!刚才还心疼他呢现在不了要让他血债血偿!
花四海放开手“离本王远点。”
“你说远就远?我就偏要近!”虫虫反手抓住花四海手臂随后啊的一声才现花四海的手臂也烧伤了而且比她的严重得多。不过人家可一声没吭哪像她叫得像被杀的猪。
花四海惊奇的望着面前已经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丫头不明白她为什么就是不怕他忘记了抽回自己的手臂。他从出道到现在煞气缠身魔名远播有多少人听到他的名子就退避三舍她不但不怕还不知死活的和他顶嘴、讲条件。她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她到底有没有一点生存常识?
就见她嘴里絮絮叨叨数落他的诸般不是好像两人很熟似的一边说还一边在怀里摸啊摸的最后掏出一个小瓦瓶咬掉塞子哗的倒出了一点深褐色液体在他手上。
“这是什么?”他皱皱眉头。
“酱油。”
酱――酱油?姑娘家家的不随身带着香帕荷包为什么在怀里揣着一瓶酱油?
“我路过临海城的时候买的啊听说那家的酱油是全凤麟洲最好的。”虫虫轻吹着花四海的伤口以中指轻轻把酱油涂匀“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打算买回去做虎皮鸡蛋的。虎皮鸡蛋你吃过没?当早餐吃蛮好的。”
现在确定了她一定会气死白沉香。他还没见过这样贪吃、贪玩、好色、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
花四海想抽回手因为他非常不自在。血洗对手的全族、统一大半魔道哪一次不是腥风血雨从孤独的一个魔道弟子成为魔道中无比尊贵的魔王有多少次是徘徊在生死边缘的。他从来是自己疗伤不习惯有人帮他。
可虫虫不放手他又不能甩脱她。自从咒文脱落经过短短的调息他的法力迅恢复如果用力一甩这丫头必会撞上山壁脑浆迸裂。成千上万的人在他面前死去他眼睛也不会眨一下但是在死海上、在火海上、在这里他却不想看到她死或者――是因为她是唯一一个敢和他横眉立目的人。
看她拿出一条上好的白丝巾包扎在他抹了酱油的手臂上笨手笨脚的包得乱七八糟花四海冷硬的心里突然出现了一丝异样的感觉痒痒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黑暗的心底轻挠了一下。
耳边就听虫虫叹了口气道:“大魔头你真不小心如果我给你下毒怎么办?这么不谨慎你能活到现在真是奇迹。”
花四海不理她心道如果有人给我下毒我会不知道吗?下毒之人早死了几百几千回了。她这样的人能在他手里活下来才真正是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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