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和她一起来的不是那个大魔头呢?那样的话所有的烦恼都解决了。
她和他在一座孤岛上没有门派之别、没有利益纷争、没有别人的打扰、没有尘世烦恼、只有海枯石烂、天荒地老。
“师妹在陌生的地方一动不如一静。”温道乙看虫虫上窜下跳温言道:“走了一个下午你也累了不如安心歇着等天亮看看情况再说。此处的秘密栈道。”
虫虫想了想觉得六师兄说的对。
隐流避居在沧海岛上既然有岛就会有海这不正是海边吗?而且传说找不到秘密栈道就要绕过古怪山、莫嗔泽这说明秘密栈道离古怪山、莫嗔泽非常近也许就是在其中也说不定。
“师妹的身体才刚痊愈太过劳累只怕于气有损所以师妹先歇着吧我来守夜。”温道乙又道摆出个即来之、则安之的劲头。
虽然心里怀着对陌生环境的不安和警惕虫虫还是不再争辩什么默默找了个地方坐下。望着天上的明月忽然想起昨夜的火热不禁血往脸上涌连忙背身躺倒生怕被六师兄瞧见。
为什么不是他和她在一起呢?为什么除了那三天很少有机会单独相处?为什么越是聚少离多心里的火就越是热烈的燃烧着心都爆裂开了只有见了他才能回复柔软?
他现在在干什么?是否像她想念他一样也想着她?
觉着心里的渴想无处消散于是悄悄拿出那块碎布梭着闻着他的味道回忆着在一起时的细碎柔情泪水莫名其妙的落下来点点滴滴。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随月华流照君。
真想变成一片月光就照耀在他身上温柔而清浅哪怕静静的无语也好。
想着想着虫虫睡着了。
她很佩服自己到哪儿都耽误不了吃和睡的猪性可是她本来就算大病初愈之后遭遇了花四海的“抛弃”再之后又因为迷路而跑来跑去体力早就透支了所以疲劳战胜了一切。
梦中她沉浸在他眼底那深色的海里感觉他极温柔的怀抱着她摇着她哄她入睡。他的呼吸起伏着他的心脏有力的跳动着后来他还吻着她的额头不过他的唇比岩石还要粗使她的额头有些尖锐的疼痛。
她想躲开可是又舍不得忍耐了一阵终于抵不过越来越清晰的疼痛叫道:“大魔头你的吻不是这样的啊。”确实他的人虽冷酷无情可他的吻却温柔和炽烈。
可是不对为什么她说话的声音变成了清亮的叫声就好像一种鸟类。难道
猛的一睁眼虫虫吓得大叫起来因为她正对着一对漆黑如豆的眼睛面前还有两只长长的脚一片白晃晃中一张长长的尖嘴正在她额头上轻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