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竟念念不忘。
此时虫虫见他默许,不由有些发愣,想不到自己日思夜想,心里好奇得不得了的人居然就是眼前的范去非。最可恨的是他又救了自己一命,让她欠他良多。
而他拒不接受她的帮助,似乎看不起她似的,心中微恼,嘲讽地道:“那我更该谢你了,你救了我两命,要不要我死两次?”
范去非面无表情,依然礼貌地疏远的道:“姑娘哪里话?今日姑娘大恩,在下没齿不忘。”
虫虫小嘴一撇,“你干么文谄谄的说话?长得人高马大,却也这样酸溜溜的,真不知羞!”
范去非知虫虫是小姑娘使性子,也不与她争吵,只道:“我以后不这样说便是了。”
虫虫见范去非就是不急不怒,处处避她锋芒,想吵架、套话都找不到着力之处,心中一点法子也没有,赌气转过头去不理他。
过了一会儿,范去非腹中又是一阵巨痛,喉头一甜,几乎又吐出血来。原来他只顾救助虫虫,自己却受“厉鬼三哀”的震荡伤了内脏,后来全力与韩君素对了一掌,伤势便又重了一分。方才与众人相斗,全凭勉强提住的一口真气,此时肚腹却宛如被人剖开,疼痛之极。
虫虫偷眼看范去非,见他面色惨白,满脸冷汗,未包扎的伤口仍在流血,而他却面色平静、神态自若,不由暗暗佩服。终究女孩儿家心软,不忍看他硬扛,便道:“你很疼么?若是很疼,不如叫上一叫。我小时候跌断脚骨,三伯伯就让我叫几声,那便好受些。”
范去非见虫虫不再使性子,反而过来关心自己,心中一暖,微微一笑,也不说话。
虫虫叹了口气道:“唉,算我没有本领,狠不下心看你流血疼痛。你要笑我便笑,可不许憋在肚里。”
范去非从小生活在极度严肃阴森的地方,不擅开玩笑,愕然道:“我干么笑你?”
虫虫道:“你一定会笑的”说罢伸手从靴筒里拿出一柄匕首,用力一旋刀把儿,那刀把原来是空的,里面满满的全是淡红色药膏。
虫虫看了看范去非道:“我瞧你是没带你自己的宝贝药,那只好用我的了。这药膏是我三伯伯给我的救命药膏,你若不用它,又是吐血又是流血,过一时半刻多半变成人干了,干脆让我救你一命,再设法让他们放了你,咱们两命抵两命,从此两不相欠、形同路人。”
范去非道:“我看还是不必浪费了,你留着自己用罢,今晚我怕是出不去三阴堡。”
虫虫听他就是不相信能够离开,怒道:“谁让你一不带剑二不带药,我瞧你是自讨苦吃,干么那么自负,也累了我了!”话虽这样说,但心知是自己累了人家,否则范去非早出三阴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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