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身子冻得微凉,贴在‘花’四海温热的皮肤上时,两人都颤抖了,感觉很刺‘激’。
“放心,我设了结界,除了我,没人看得到你,听得到你。”‘花’四海声音有些低沉暗哑,但闭上了眼睛,显然在克制着。
这男人还真疼她,这样为‘女’人着想,而不是只顾自己地男人才是一等一。但、其实、也许没必要克制嘛。虫虫‘色’‘色’地想,虽然她还是有点不适应,不过,经常练习应该很快就青出于蓝了。
早晚有一天,她一定会报这一推之仇,不然她的面子往哪搁。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中国,居然输给一个古代男人,成何体统。
“为什么要跑?”沉默了半晌后,他突然问。
“因为你一声不响的走开。”虫虫直言而答,“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你不能突然消失,这样我可能会胡思‘乱’想,然后造成误会,然后会争吵,然后会一发不可收拾,然后葬送我们的感情。爱是很脆弱地,你我有缘,就应该珍惜,这份爱情的EO
‘花’四海听不懂她地很多语言,但大体的意思是明白的。他独来独处往惯了,从没注意过这些,但虫虫一说,他忽然体会到她一个人呆在修罗微芒,除了他,不认识任何人,姑娘家家的,也许是会怕的。他觉得这是他地疏忽,所以“嗯”了一声。
他心里却被她占得满满当当地,容不下别人,可是却有很多东西不能给她。当知道她做了北山淳的妻子,他的心每天都感觉有一万条毒蛇在咬噬,所以他从冷清隐忍到了不顾一切,这一步地跨跃实在巨大而突然,可是他不后悔。
但,对她还是有愧疚的,心疼感不禁使他拥她入怀。
虫虫还以为‘花’四海又要“那个”,情不自禁的绷紧了身体,当发现他只是拥抱她,大窘,随便找个话题道,“你杀了杨伯里?怎么杀的?”
‘花’四海神‘色’不变,仿佛在说捻死一只蚂蚁,“自从他把你丢进死海,我就一直派人追寻他的踪迹了。前几天听说他在炎洲出没,我就追了去。没想到这‘混’蛋狡猾得很,好几次都避开了我,好不容易逮到他,当然就大战一场。不得不说,他的千年法力不是白饶的,所以我费了点时间。”说着他轻抚一下虫虫的头发,“让你等急了,不过这一切是值得的,因为我得回了聚妖旗。”
虫虫“啊”了一声。
‘花’四海微动嘴角,似乎是在微笑,“放心,那旗子我不要了,会找人还给九命。”
“为什么?”这结论太让虫虫意外了,本以为‘花’四海为了得到妖道的助力是不会放过九命的,她为这事还发愁得不得了。没想到矛盾就这么化解了,看来她以前看过的一份心理报告说得对:好多人对好多事感到恐惧,不敢去做,其实事情远没有想象中的困难。
“九命照顾过你,我要还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