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瑶珈清静了几日,栾倾痕也没有再诏她。
可在一个宁静的午后,一个可怕的谣言直逼浮尾宫。
不是一个,而是两个,不过这两个谣言被人以讹传讹连系在一起了。
聂瑶珈亲耳听见两个宫女经过花园的时候说的。
一个说:“听说皇后侍寝,但龙榻上并未见红呢。”
另一个说:“那是因为,皇后之前陪大皇睡了一夜。”
就这样,聂瑶珈将那两个宫女抓回了浮尾宫。
两个宫女,一个叫敏生,一个叫燕儿,她们委屈的跪在聂瑶珈的脚尖前。
“娘娘饶了奴婢吧,我们再也不敢了。”燕儿苦苦哀求,希望皇后心软放了她们。
小安上前怒斥:“你们啊你们,宫里是什么地方,不懂祸从口出的道理吗?”
聂瑶珈倒轻松的问敏生,“你说,是从哪听来的。”
“回娘娘,奴婢是听洗衣房的环儿说的。”
“那燕儿,你听谁说的。”
“回娘娘,奴婢是听司膳房的孙太监说的。”
聂瑶珈点点头,“小安,去把这两个人传来。”
小安将二人带来,聂瑶珈再次从他们嘴查是谁传言的,一追十,十追百,等到傍晚的时候,已有百来号人跪满了浮尾的宫的院。
聂瑶珈不仅叫来了景心殿昨日当值的太监宫女,还把那天寻找大皇的人也都叫了来。
追根朔源,景心殿的一个叫青儿的宫女被指,她无法说出是听谁说的,只顾在那里求饶。
“哼,本宫好欺负吗?怎么没听见你们传别人,竟然在本宫头上撒野!我看你们都嫌命长了!”聂瑶珈怒气冲天的样,真让人觉得她气势十足,随便指一指谁,谁就要没命了。
几百名跪着的人已吓得不敢再出声,聂瑶珈又问大皇身边的人,“你们还是说了不该说的。”
“娘娘,我们没有,其实大皇这几天还是老样,所以我们并没有去禀报皇上,连皇上的面也没见着呀。”
“噢?那你们……那晚寻找大皇,可有碰到谁?”
“这……我记得,碰见过一个包着头巾的宫女。”一个太监依然还记得那人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