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心,他的从容淡定,无人能极。”再要进去,又被金姨拦了下来。
“你这打扮怎么可能吸引男客。”金姨也是慧眼,知道她的底好,只需稍加点缀,便是个美人胚。
她叫来一名女仆,令她把聂瑶珈带回厢房好好打扮。
看着镜里的妆一点点发生变化,又瞅一眼那艳红的唇纸,“行了行了,你让自已挑一件衣服,剩下的妆我来化。”那人听了,不乐意的走出了房。
聂瑶珈忙推开门探出一个脑袋,“喂,我看见你们后院种了海棠花吧,去取一些花瓣来。我有用处。”话落,合上了门。
聂瑶珈看着这些衣服,和外边的没什么不同嘛。她要独一无二才行。
天幕渐渐拉下它神秘的面纱,栾倾痕松开薜晚秀的手,“有人在等我。”他打开门,步上楼去。
薜晚秀跑下去,打算挽回他。
却看见金姨站在台央,“各位大爷,今天咱们弄花楼来了一位姑娘,她要献一支舞,请她上台吧!”
下面的落坐的男客,楼上的男客都捧了场,纷纷鼓掌,掌声响了半天,却不见人。
金姨的面色发白,不会是被人骗了吧,她特意让人看着她的呀。正担忧之际,头顶上落下细细碎碎的海棠花,一条大红绸洒下来。
这场面可谓是震惊了全场,还没见过这么新奇的场景。
栾倾痕倒来了几分好奇,他挑了个间座位,薜晚秀则站在不远处看着他,怕他会突然消失不见。
红绸飘下来,一道白色人影也随着落下来,就如同仙女下凡,大家看了都直叫好。
聂瑶珈一身白衣轻松落地,简单明亮的白衣反着光,耀得她如梦如幻,而头发竟是全散下来,但在后脑系着一长长细细的白色带,本是淡雅的衣着发式,但眉心画了一朵艳红的牡丹,唇上是淡淡的粉色。
好多男客都直了眼,纷纷站起来观望,弄花楼什么时候来了这样的极品女。
聂瑶珈微笑,勾去了多数人的心魂,舞袖翻飞,纤腰轻柔,淡淡的箫声传来,她轻轻清唱起来,脸上的神情则是温婉的,淡静的。
花开的时候最珍贵 花落了就枯萎
错过了花期花怪谁 花需要人安慰
一生要哭多少回 才能不流泪
一生要流多少泪 才能不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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