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殿尘的笑容微敛,抬头看着头顶的海棠花,零碎的几片落下,“泌国要比这里冷些,冬天的雪下一夜,第二天就是千里冰封,万里雪白。春夏时,景色也不比这里差,泌国民喜欢种的是芍药。”
“那也一定很美。”
“如果你愿意,可以在泌国住下,相信你会爱上那里。”骆殿尘倚着树干,双臂环胸。
“我?在泌国?怎么会,你知道的,我是卉国的皇后。”聂瑶珈提醒他,猜不透他打的什么主意。
“可万一有一天,你真的踏进了泌国的土地呢?”
聂瑶珈看看天色,“不早了,本宫该回去了。”她不回答他的问题,总感觉骆殿尘在驽定什么,看他很有自信的样,她的心里反而乱糟糟的。
养娇宫
侍卫胡远偷偷进门,掩上,忙扑到袖贵妃的身上,乱亲一通,“想死我了。”他急着摸遍她全身,拉扯着衣服。
“啪”一声巴掌,胡远愣住,摸着被打的脸。
袖贵妃起身,不悦道:“你不想活了!我不是说从此不要找我吗?”现在太后安排了很多宫女在身边侍候,万一被人看见她就完了。
“可是……你肚里怀着我的孩,却认别人做父亲,我……”胡远不情愿这样,一家人不能团聚他心里就想不开。
“别人?这别人是什么人你也不想想,你走吧,万一被人发现,你我都会死得很惨。”袖贵妃咬牙切齿的说道。
胡远垂着头,拖着沉重的步走了。
袖贵妃翻了白眼,抚摸着肚,心情又大好,从此母凭比贵,再夺了皇后的位,她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傍晚,宫女将一碗酸梅放在桌上。
袖贵妃刚要尝,闻着味道有些差,她舔一下,大惊,一盘酸梅被她打翻在地,“来人呀!快来人!”
那个送酸梅的宫女颤抖的跪在地上,袖贵妃挑着眉,眼神凶狠无比,“说!是不是皇后让你在酸梅里下药的!哼,她不知道我对药可有研究,这味道我一试就知道了。”
“回娘娘,奴婢不知,是从御膳房端过来的。”
袖贵妃走了几步,“你想保命吗?想的话就按我说的去做。”一毒计在心里盘算好了,聂瑶珈这皇后的位唾手可得。
德悦宫
“什么!好大胆的皇后,来人!令皇后来见本宫。”太后气愤的放下佛珠,气得眉头紧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