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一生都是我的妻,到老到死。”简单的回答,栾倾痕却是很认真的,而聂瑶珈也安心不少,她轻点他的鼻尖,“到什么时候也不能忘记噢。”
栾倾痕拉过她的手,硬与她拉勾,拇指相印。
聂瑶珈也用力的印上去,是不是这样印过了,一切都不会改变?
当晚栾倾痕坚持不让她走,两人躺在床上谁也没睡。
“你保证不会碰我噢。”聂瑶珈义正词严的说。
“是是是,说不碰就碰,君无戏言。”栾倾痕明明知道他是口是心非。
他转身问她,“你是我的皇后,以前嫌你身体不好,可后来比谁都厉害,那天还攀上酒楼去救妇人和孩,你回答我,什么时候可以……”
“我……我也不知道,但还是没有准备好,不能怪我,只能怪你,你和别的女人留给了我重大的阴影。”聂瑶珈无辜的眼神盯着他。
栾倾痕眨眨眼,一脸真的是我的表情,聂瑶珈觉得好笑极了,“好啦睡吧,顶多,让你抱着睡好了。”
栾倾痕搂过她的身,闻着她的发香,静静入睡。
第二天,小雨绵绵,周围都感到凉爽许多。
聂瑶珈先回浮尾宫,将一本书抱在怀里,打着油纸伞朝墨亦的药房跑去。
将书放回原位,转身走时撞进一个结实的怀,她揉着额头,“墨亦!”
墨亦见到那本书,“真的是你拿走了,医书我可以借,可这些下毒的书你也看?”
“呵呵,我懂了些医术,但学不全面,不过下毒我真的很感兴趣,这本已经学会了。”聂瑶珈在墨亦面前,几乎不需要掩饰什么,墨亦总会包容她,从不会责怪她。
“你喜欢的话,我也没办法,我要走了,皇上准我进太医苑了,从此,我就不是太傅了。”
“啊,太好啦!本来嘛,你救了我救了倾痕,他应该信你。”聂瑶珈拍拍他的肩,替他感到高兴,“我要走啦,拜!”打开伞消失在雨。
“倾痕……你已经这样叫他了。”墨亦低下头,眼底氤氲着忧郁,他想笑的,但真的笑不出来,再也骗不了自己,为什么爱上的是他的女人?
聂瑶珈小跑在雨,布鞋全湿了,太不舒服了,便靠在墙角脱鞋将湿答答的袜拧干,哎,古代的袜都不是合脚的,太费劲了。
尽管周围是雨声,但她还是听到了一些不可思议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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