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不过,我有一个条件,若推翻栾倾痕,卉国必须由我接任皇位,只要我当上皇帝,一定和沁国永远不争战。”
“哈哈哈,这个没问题。不过,听闻你疯了,看来你是装的。”
栾沛离的眼神黯淡下来,“本来我确实是装疯,为了苟活,可是……”他想起聂瑶珈给他下毒,让他变得真疯,若不是舅舅救他出宫,还让人给他解毒,他现在还疯癫着呢。
可是他竟然不怪她,想恨也恨不起来。
骆殿尘看着他,心想,栾沛离一心想当皇帝,野心勃勃,若他当了皇帝,必会伤了沁国,不如利用他手的棋,将栾倾痕推倒,令他无法当成皇帝。
……
卉国
秋风瑟瑟,冷意袭来,黄一片片落下,鲜红的枫是深秋里唯一的夺目的颜色了。
聂瑶珈披着披风走在石径小路上,她一身上下没有华贵,是朴素无华的衣着,头上也没有过多的头簪。
她从梅花门走到游廓上,却未见栾倾痕刚好从游廊走进另一道梅花门,两个就这样错过,一个向南,一个向北。
太后这两天就会下懿旨,废了她的皇后之位。
新人选会是谁呢?她倒希望筱妃来做,雪浓是不可能了,与她一样,在沁国的日成为她的污点,不然,栾倾痕会让她成为皇后的。
之前走的路是不甘被人摆布,坚持自己走的路,可是她现在才发觉,高处不胜寒,总会面对一些狂风暴雨般的事,接踵而来。
她这颗棋,也许已经走到了尽头,无需再走了,所以放下一切,看命运的安排吧。
景心殿
太后瞪大眼看着栾倾痕,她刚刚拟好旨意,现在却躺在地上,被人无视。
林公公站在墙边,小心的看着情势。
栾倾痕跪在地上,看着旨意上的黑字,“母后,儿臣不是说过,皇后不能废吗?”
“母后也是为卉国着想,她在沁国的日成为流言蜚语,若再让她当下去,人家会说出更难听的。”
“何必在意外人怎么说,既然母后旨意难违,那朕也是金口玉言。”栾倾痕双手取下发上的皇冠,一头弯发如流水一样淌下来,他敬给太后。
太后的手颤抖着,不敢去接住这沉甸甸的皇冠,她这是在动摇卉国根本呀,她哭了,哭得很激动,不停的用权杖打着栾倾痕的身上:“你傻呀,一个绣花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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