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吗?他不能没有你的!”
聂瑶珈婉约的笑了,“我只是说万一,天有不测风云嘛,可你会答应我吧。”她认真的盯着她眼睛,等待她的回答。
雪浓想了想,“我答应你。”
聂瑶珈笑着,眼眶里却夹着泪花。
……
墨亦特意向栾倾痕请了长假,骑马去了沁国。
聂瑶珈听说了,青悦也出了宫,墨亦不希望青悦有意外,便让她在城等待消息。
栾倾痕换下龙袍,又穿上他喜爱的紫色长袍,看着聂瑶珈坐在桌前想事情,“你在想什么心事?”她眼那种忧郁,让他有些许不安,捉摸不透一个在乎的女人,也是很可怕的。
“嗯?没有啊。”聂瑶珈回过神,朝他笑得灿烂。
因为不想留给栾倾痕的记忆里的她是冷漠的。
栾倾痕走过去问:“你希望呆在司灯房?”如果她愿意,皇后之位仍是她的。
“还好,可以天天见到你。”
“成为皇后也可以天天见到我啊。”
聂瑶珈的笑容淡下来,“我受人非议,绝非是皇后的人选。”她知道他的心意,只是她不希望他被人指指点点,说他的皇后是怎样怎样的。
“那只要我在位一天,皇后之位除了你,永不再封。”栾倾痕给她一个承诺,后宫无数女人,他保证她是唯一,在后宫地位永远不变。
聂瑶珈环抱住他的腰,“倾痕……”想嘱咐他的话有太多,却一时哽咽无法开口。
栾倾痕抚摸她的发,就这样过一生吧,他就不计较身世的缺憾,不计较任何曾想不开的事,执之手,与偕老。
……
这天风雪被狂风吹得肆意飞扬,错乱的在眼前交叉,雪花打在脸上,引来瑟瑟的疼。
地上的雪落了满地,一眼千里,都是白色。
聂瑶珈去看望迅风,骑上其它的马,身上披着黑色披风,戴上披风上的帽,很难辨认出她是谁。
把守皇宫城门的侍卫拦住她,聂瑶珈从怀里拿出令牌给他们看,侍卫一看是皇上的金令,马上让路。
聂瑶珈驾马离开,城门被关上那一刻,她回头看了看,眼睛已经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