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时,栾倾痕不见聂瑶珈,他抚过床上的被,没有一点温度,难道……
栾倾痕不顾披外衣奔出去寻找聂瑶珈。
聂瑶珈回来看他赤着脚站在沁凉的地上,大声训他:“你疯了吗?快进去,怎么像个小孩一样不懂得照顾自己!”她挽过他的胳膊进殿内,拿来巾帕为他擦擦脚。
“朕以为,你又走了。”栾倾痕一颗慌乱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放心,你不赶我,我是不会走的。”聂瑶珈找来长靴,让他穿上:“我们去骑马吧,马房里有很多马,我不太会,你能教我吗?”聂瑶珈的双眸澄澈明亮,天真的望着栾倾痕。
栾倾痕本不想出去,迎上她投来的纯真目光便点了点头,“走吧。”
聂瑶珈看他出去,呢喃说道;“没错,我来到你身边的初衷就是希望你快乐些。”她笑笑,跟了上去。
两人在宽敞的马场转着圈,聂瑶珈一个骑马太危险,总爱摇摇晃晃,栾倾痕嘲笑她之余,让她来到自己的马背上。
栾倾痕骑的可是迅风,他起初有些担心迅风不接受紫凝,可是她上去以后,迅风仍然没有反应,他才放心的搂住她,双手握住她牵马绳的手。
马儿一会快,一会慢,两人的脸经常贴在一起,栾倾痕也常常笑出声来,因为聂瑶珈会用手指挠他痒痒。
雪浓远远看到这幕,自己也跑到马房牵来一匹马,不顾看守马房的人反对,骑上马就冲了出去。
雪浓也并不懂骑马,身在马背上东倒西歪,可她甘愿冒险。
栾倾痕在听到雪浓的声音后,马上吼她:“快抓紧马绳!”这样下去她会摔得很惨。
雪浓知道栾倾痕在意自己了,狠狠心自己跌下马去,重重的摔伤在地上,她痛得绻缩起身体。
栾倾痕立即下马过去扶起她:“你伤到哪里了?”
“腰好疼……”雪浓依偎在他怀里。
栾倾痕喊了人叫太医,然后双轻轻按她的腰,“这里痛?”
雪浓摇摇头,栾倾痕又换个地方按:“这里吗?”
雪浓点点头。
栾倾痕横抱起她向附近的宫内走去。
聂瑶珈愣着,是雪浓?她这次进宫居然把雪浓忘记了,那么,栾倾痕脖上的吻痕,还有那天下棋的女人都是雪浓吗?
聂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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