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从腰间取出妻无双的玉戒,“你还记得它吗?”
聂瑶珈甩开他的手,“不认识。”
“你可以继续跟我装,当我以为你死了,回到宫痛不欲生,本来这玉戒我想在册你为妃那天为你戴上的,你却选择死去。”他倔强的握住她的手,硬是为她戴上。
聂瑶珈想摘,骆殿尘偏不让,“你休想第二次摘下它!这一世你都要受我的纠缠,我是不会放弃你的。”
聂瑶珈无奈的叹气,她郑重的说:“你真是不怕死,居然敢在皇宫里……”
雪浓恰巧经过,看到聂瑶珈与骆殿尘拉拉扯扯,她握紧拳头,骆殿尘!她好恨他,当初是他毁了自己,还哄骗她去沁国逃避,又在交换质那天对她百般羞辱,他却敢来卉国,她要报仇!
聂瑶珈见到雪浓和几个宫女,可是雪浓对宫女不知吩咐了什么,宫女点点头就跑远了。
骆殿尘背对着雪浓他们并未发现有人,对聂瑶珈说:“为了你,我还怕过什么!”
“你快走吧,我说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你再不走,就走不了了!”聂瑶珈知道雪浓与骆殿尘的恩怨。
雪浓转身离开,她恨透了骆殿尘,那个给自己污点的男人送上门来,她绝对要他进得来,出不去。
栾倾痕听到宫女说有男人与紫凝在拉扯,而且那个男人不像是卉国人,他叫上司徒冷带兵跑到宫女所说的地方。
果然,栾倾痕见到了紫凝,可没有男人在场。
周围是假山与繁密的树,假山更是像洞府一样可以穿梭其,没有规律最容易藏人。
栾倾痕来到她面前:“紫凝,你在这里做什么。”
“皇上带着兵来,又是为了什么呢?”聂瑶珈看这阵势像是来捉贼似的,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有人看到陌生人与你拉扯,朕怕你有意外就过来了。”栾倾痕看着她眼睛,想探索她眼的秘密。
聂瑶珈一笑,“陌生人?皇上是指男人还是女人?”她看着他,嘴角似乎在忍着笑意。
“当然是男人,女人朕还找他做什么!”栾倾痕双眉挑起。
聂瑶珈忍不住笑起来,挽住他的胳膊,依偎在他怀里:“吃醋就吃醋嘛。”
栾倾痕看了看围了一圈的侍卫,又看到司徒冷忍不住笑了,他清清嗓:“朕问你人呢?”
“一个太监而已啊,谁这么多嘴说是男人啦,刚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