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身体不属于她了,难受的想要把自己杀掉!突然的,身体又好了,聂瑶珈渐渐缓和过来,这一次比以往都要久。
“你到底是怎么了?”
聂瑶珈转过身抱住他,“我怕……刚才真的怕就这么消失了。”幸好,她还可以安排一切。
栾倾痕听懂她的话,沉默下来,紧紧的抱着她。
“沁雪玲珑玉……是它在注定一切。”聂瑶珈现在敢肯定的这样说了。
栾倾痕说:“不要说话了,多睡会吧。”他的一只手握住沁雪玲珑玉。
待聂瑶珈真的睡着了,他小心的起身将沁雪玲珑玉放在一个铁盒之,然后加锁。他心有余悸,刚才就是她要离开的预兆吗?太快了……真的太快了,他再怎么做心理准备刚才听她一说仍然感到全身出冷汗,害怕就此失去她。
将织锦的面具放在铁盒上,就算是聂瑶珈要找玉佩,他也不会给的。
可是,一连几天,聂瑶珈经常出现那种反应,可还是踏上返回皇宫的路。
刚入宫,聂瑶珈趁栾倾痕出去,特差人叫来墨亦,阮秀芜两人。
三人相视,聂瑶珈说:“我可能要离开宫里了。”
阮秀芜不解的拉过她的手:“和倾痕一起吗?你不是说,劝他继任皇帝吗?”
“放心,是我一个人走,你们也许会担心他会随我离开,可是,我已经有了一个办法。”
墨亦隐隐感觉到什么,“你说来听听。”
聂瑶珈流下一滴泪,“让他忘记我,也会忘记大家,不过这样最彻底了。”
阮秀芜似乎不太能接受,要倾痕忘记一切?这对他来说是不是不公平?心里也犯了难,“他当他的皇帝,你可以留在他身边啊。”
“因为我有非走不可的理由,甚至说我是不身不由已。他失忆以后,你们可以重新灌输他新的事物和人,他就可以如从前一样,不会因为我的离开而颓废伤心。”
墨亦与阮秀芜相互对望一眼,如果只能这样做,为了栾倾痕,他们只有点头了。尤其是墨亦,上次栾倾痕误以为聂遥珈死掉,已经不顾生命的度日。
阮秀芜也深知,栾倾痕为了聂瑶珈连皇位都肯舍弃,若聂瑶珈离开,他一定会接受不了,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从此萎靡不振。
下午,栾倾痕回来,手里捧着一束小黄花,送到聂瑶珈面前,“来,鲜花配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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