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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墨亦沮丧的告退,走在宫的汉白玉石桥上,不顾它的冰凉,倚坐在上面。
有时候他真的想带聂瑶珈走得远远的,这种冲动最近常常出现,他从不奢望她会转投他的怀抱,也不想夺走哥哥最爱的女人,即使哥哥忘记一切,可聂瑶珈仍是他曾经生命里最在意的女人。
最重要的,聂瑶珈根本不爱他。
他什么也做不了,挫败感涌上心口,鼻尖也酸酸的红了。
皇帝下诏封了连依为妃,可从来没有去储秀宫。
连依觉得既然是妃了应该成为他的女人,所以经常在景心殿等栾倾痕。
这天,她又来,想起墙上的画上次被她扔在角落,她重新捡起,展开,看着画里的女她妒忌的要死,她看到炭盆,将画扔了进去。
画卷燃起来的时候,栾倾痕正巧进门,他见到炭盆上的火烧着纸卷正旺,“你烧了什么!”他的声音有些急。
“一个女人的画像,长得跟狐狸精似的。”她不说自己妒忌,还说别人,现在她不知错误的站在那里。
栾倾痕马上过去从火里拿出画,放在地上用茶水浇灭火苗,看着地上的画卷已经烧得破烂不堪,被水火糟蹋过后,面目全非。
他的目光冰冷的盯着连依,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这个蠢材,谁让你碰朕的东西!”
连依有些惧怕,“我……不就是一幅画吗?再找画师画个就行了。”
“你懂什么!上面的诗词有多好你知道吗?哼,你肯定不懂,马上消失!”栾倾痕看也不看她的指向门外。
连依也呆不下去了,只好跑出殿内。
栾倾痕将残破的画放在桌上,为什么一幅画没有了,他的心空落落的。
他站起来,失魂落魄的朝浮尾宫走去。
聂瑶珈在院里堆了一个雪人,栾倾痕看着满院的雪,奇怪是什么时候下的,他好像忽略很多东西。
“真是丑。”他脱口而出就是这三个字,令他自己也意外。
聂瑶珈用手拍着雪人,转头看他一眼:“丑的话您可以别看啊,皇,上!不过我要澄清事实,这个雪人是我按照皇上的模样做的”他是皇上不代表他可以嘲笑别人吧,她也可以反击他。
栾倾痕看到她冻得发紫的手,硬是抓起她,握住她手放在自己的腋下,然后将披风拉开,包围了她的身体,令她贴在自己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