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不久的将来,后宫的女主人就是她了。
看谁还敢训斥她,她可以训斥别人,却不容别来训她。
栾倾痕一直在河岸等,听来侍卫的消息都说没有找到什么人。
他闭上眼睛,背在身后的手心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只得下令继续找。
连依适时的劝道:“皇上,我们在这里着急也没用,不如先回宫,再想办法。”
栾倾痕眉宇间挣扎过后,说:“下令先撤。”
伤痕累累的队伍开始回宫,一回宫内,栾倾痕派了近千人到下游去找人,一直找到晚上也没找到半个人影。
阮秀芜连夜进宫,她听到墨亦与聂瑶珈的事都快崩溃了。
栾倾痕安抚她:“娘,也许他们已经上岸,只是一时无法回来而已。”
“但愿如此,墨亦虽不是我亲生的,可他对我像亲生母亲一样好,这么好的人怎么会遇到这种事!还有皇后,她……我要去求菩萨保佑。”她此时的心情说不清聂瑶珈和栾倾痕的事,所以说了一半就打住了。
栾倾痕在阮秀芜走后,打开那幅残破的画卷,指腹轻轻抚过,他回起今天的刺杀,明显是冲着聂瑶珈去的,可他太过气愤,将八人一起杀死,没留活口问出是谁派来的。
不过,死人的身上也是有蛛丝马迹的,他相信,花点时间就可以查出来。
可最重要的,聂瑶珈她有没有死?墨亦呢,他们若有幸逃过此劫,会藏身何处?他捂上自己的心,真的太痛了,他感觉自己的心正一片片碎掉,然后跌落黑暗的谷底。
话分两头,聂瑶珈在第一个长枪刺进来的时候就马上躺在马车内,结果其余几支长枪刺在她的上空。
可是那些人力大如牛,很快的连同车房掀倒,丢入河里,当掉进河水里时,她只能随波逐流,冲到下游时,河水才稍平静,她水性不好,却正因为有车房上浮着,她抓着车房不断向岸上划去。
刚上岸,就发现了昏迷的墨亦从上游飘了下来,她找了长长的树枝费力将他拉近自己,然后拖着他上岸。
墨亦的水性不好吗?他真是傻瓜,跟她跳下来干什么呀,她拍拍墨亦的脸,“墨亦!你醒醒。”
半天没有动静,聂瑶珈只好为他坐人工呼吸,又双手压胸,墨亦一声咳嗽的醒来,意识却还不太清晰。
聂瑶珈以为自己放心时,眼睛睁大了,墨亦的身下渗出血迹,她小心的翻过他的身一看,腰上的伤口正不断流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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