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以为你的职位比我高就可以随便污蔑我,我他他拉努大海,也不是好欺负的。”
对此罗恪只是眉头一挑,冷笑道:“你他他拉将军当然不是好欺负的。与结发妻子和离,你都能把所有脏水往妇道人家身上泼,恬不知耻的小人行径,又有哪个敢得罪。”脸一板,再没有了开玩笑的心思,“现在,为你刚才说的那些话,珍重给我赔罪。”
努大海被罗恪的一番话气得直跳脚,只恨不得把罗恪生吞活剥了,对他的话,是想也不想的就直接拒绝了,暴跳如雷道:“道歉?我有什么好道歉的?我有哪里说错了?雁姬那就是我不要的女人,我扔掉的破鞋,我不要的贱货。我家里两个儿女那可都是她生的,我跟她,当年在将军府里,不知道缠绵了多少次,她从头发丝到脚后跟,我哪里没看过没玩过?爱新觉罗罗恪,你在我面前嚣张什么,还不是玩得我不要的?!”
如此这般无耻的人,真是生平未见。罗恪终于明白,为什么几十年夫妻,可雁姬说起努大海,永远都是一副嫌恶得好像吃了苍蝇的表情,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一种人,是让人能听到名字都觉得恶心的存在。
“以前听人说他他拉努大海人品低劣极难相处,我还有些不信,现在看,倒是说的太过委婉了。”罗恪看着努大海,抿紧了嘴唇,刚正的脸庞上不见本分笑意,谁都看得出,他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我八旗儿女,从来敢作敢当,雁姬是怎样的人,我心知肚明。贤淑温婉识大体切人意,美丽聪慧优雅高贵,未出嫁时就有贤名在外,后来依照媒妁之言下嫁,他他拉努大海,你当时是什么来着?一个无名的小兵还是个把总来着?下嫁之情,努大海,你就全忘到脑后跟去了吗?你以为,要没有你岳父提携,雁姬在后方为你操持家务,你他他拉努大海能放心在前方打仗,官升至此吗?忘恩负义的东西,看了都叫人作呕。雁姬是嫁过你,为你生过孩子。可那又怎么样?我八旗好儿女,还在乎这些不成?不管以往如何,现在,她是我的妻子,我的福晋,我孩子的额娘!会拿这种事出啦说嘴的,也只有市斤那些无知小人。”罗恪忽而扯出一抹恶意的笑来,“我倒听说将军府最近可是麻烦事频出没有半刻清闲的?他他拉将军,难道你那个新月格格,除了哭,就什么都不会了吗?也是,一个刚死了阿玛额娘,转头就能和跟自己阿玛年纪差不多大有妻有子的男人月夜谈心说说笑笑,还恬不知耻搂搂抱抱大庭广众之下共乘一骑的女人,妇德这种东西一定是没有的。整天一副谁对不起她了泪眼汪汪的恶心模样,妇容也是有待商榷的。妇功嘛?抱歉,我还真没听说过新月格格除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及寂寞难耐狂奔到战场去找男人之外,有半点值得人称道的。想必他他拉将军也是因为觉得新月格格与你同出一撤,都属身上完全没有半点有点的人,才会与之如此恩爱。俗话说物以类聚,果然极有道理!”
“你居然敢侮辱新月!”努大海站在那里,快要气疯了。
罗恪只嗤笑一声:“我说的都是事实。”毫不客气的与之对视,“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看到女人连脑子都扔了废物,巫山一战,死了那么多士兵,居然还有心思和个不要脸地贱人在军营厮混,甚至为了女人连糟糠之妻都不要了,他他拉努大海,你就是个废物,人渣!”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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