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不在意,只是不管不顾地继续朝谷中冲去,直奔那绿毛小旱魃。
赵钱眉头微皱,剑指一勾丈地尺再削——又是一声惨叫,红衣碎了一条,身上一个前后贯通的细细伤口,红衣魃母却还是不管不顾,直奔旱魃而去。
赵钱心中叫了一声不好!刘老六说不能让魃母接近旱魃,可现在这架势,红衣魃母是除了自己的孩子啥都不管!——赵钱本能地察觉到了其中的危险。他遁地两步赶上魃母,拦在她面前,右脚一抬一跺!御土术施展,地面张开大嘴把魃母的双腿吞了进去,直吞到没膝。
膝关节受制,换了常人根本使不上劲。可魃母那双纤长的美腿只稍稍挣了两下,就蹚开地皮继续往前奔去。那厚厚的地层,竟不能阻挡魃母分毫!
赵钱咬了咬牙,追在魃母身边,剑指一挥丈地尺再削!——这回瞄准的是心脏。魃母只顾向前也不避也不挡,丈地尺黄芒闪过,红衣便破开了一个大洞,里面竟再无其他衣物!魃母白皙傲人的胸脯亮在赵钱面前,隐约可见一对蓓蕾还留有鲜嫩的红色。丈地尺一无既往地精准无比,自双峰间无情地插入,钻透心脏贴着肩胛而出,伤口却还是滴血不见,白生生地能从前看到后,诡异骇人无比。
“妈的!这魃母血管里难道一滴血都没有?”
赵钱有些着慌地骂了一句。躲过袭来的利爪,接着削!——这回是咽喉。丈地尺贴着魃母左半边颈子抹过,那细细的秀项便似被大刀砍开了一半,动脉气管都翻露出来,魃母却还是浑然不受影响,不但依旧矫健地朝旱魃奔去,同时抓挠着指甲扑杀赵钱,就是那只剩了一半的脖子,也没有因为无法负担而耷向一边,还是端端正正地挺立着,一眼看去比干脆掉了脑袋的无头鬼还邪异三分。
这下赵钱着实慌了神了。他不知道红衣魃母实力如何,但看她扑打自己只是用指甲抓,不见任何神通,似乎修为不高;可是自入手以来无坚不摧的丈地尺,削去黑僵脑袋穿透飞岩大阵只需一击的丈地尺,打在这女子身上却毫无用处……话说打不中咱不怕,总能想办法;可打中了没用,那就要人命了。难不成这个妖异的红衣魃母,竟是不死之身?
“魃母有不死之身,不能让她跟旱魃接近,不然两者合为一体,旱魃就更难杀了!”
靠!真猜对了!——赵钱骂了一句。说这话的是刘老六,老家伙这时正和周文在山谷中与那旱魃杀得僵持不下。最开始两人法宝被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挣脱了出来,如今刘老六的银剑电光暴涨,周文边操控八卦扇边念咒施法,地面的石笋像一根根手指般往上戳,追着绿毛小孩打。绿毛小孩双眼红光夺目,手脚四根铁链上下飞舞,呼呼生风,小小的身躯四周裹着一股暗沉沉的旋风,飞沙走石通天彻地,直如一副盔甲,将刘老六的辟邪神雷和周文的风刃挡在外面。
绿毛小孩凶悍异常,而且赵钱略一观察,就发现那小孩也正朝着红衣魃母的方向,试图靠近过来,只是被周文和刘老六牵制,不能如愿。——看来这一对可怜母子,入了魔也还连着心。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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