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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元宗,我问候你祖宗十八代的女xìng亲属……”那怪老头似乎和柳元宗这样的骂惯了,在还起口来,一点也不逊色,很快的,就找好了词汇,那声势,那语言加肢体动作,真的让张雨泽很是自愧不如啊!
“呃,两位老爷爷,你们在干什么?”张雨泽见两位老头,越吵越凶的样子,极为的纳闷,生怕两位老人家,会因此给打了起来。
“雨泽,你来的正好,你来评评理,我刚刚画出的如此好画,他竟然说是一陀粪,这人实在是太坏了。”柳元宗一见到张雨泽,两眼立即的放光,极为兴奋的拉着张雨泽说道。
“呃!”张雨泽听的也极为的纳闷,望向那周国成的目光有些诧异,心中暗道:这老人家的话也实在是太犀利了吧!即使是实话也可以说的委婉一些嘛!
不过张雨泽也有些好奇的望向了那柳元宗所画的画。一瞬间,张雨泽在两个老头心里的气质变了。宛然成了一位饱读诗书的儒雅之士。让人心生崇敬之意。
当然,张雨泽这个变化也是因为他心里那唐大家的能力在影响着他的气机。
“元宗爷爷,你画的这副竹,在用墨上不求变化,竹叶并无层次,一笔完成,行笔以中锋为主,偶有侧锋。最上边的竹叶作‘燕飞式’,用藏锋笔法挑出,极为生动。确实是用笔老炼,很有讲究啊!”张雨泽望着眼前的这副画,郑重的说道。
柳元宗听了张雨泽的话,连连的鼓掌了起来,那个样子,就好像是碰到了知音的一般,极为的欣喜。
“但是……”张雨泽说着,他的话锋一转。
“但是如何?”柳元宗见张雨泽的话锋一转,脸上皱着眉头,似乎话头有了什么转变,让他的心里一沉。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张雨泽周身气机的影响,柳元宗现在也极为的在意张雨泽所说的话了。就好像学生在听着一个老师的改卷一般。
张雨泽点了点头,对着柳元宗说道:“可是爷爷您所画的这幅画,按照画中鲜花盛开的季节,但是白花争yan,却未免有些没有突出主题。”
“哦!”柳元宗皱了皱眉头,却有些不置可否的样子,看着桌子上的话,凝视了一番,然后望着张雨泽说道:“不知道雨泽你说法是怎么样。”
张雨泽淡淡的一笑,然后望着柳元宗道:“其实竹是一种生命力极为顽强的植物,它一年四季都在长,爷爷,您何不画冬季的竹,这样才能衬托竹的价值呢!”
听了张雨泽的话,柳元宗的目光一亮,旋即叹道:“雨泽,你说的很有道理,一直以来,我都在画着画的本身,却未考虑到环境的因素,今天你着实是给我上了一课啊!”
“呵呵,不敢不敢,您只是一时的疏漏而已,”张雨泽对着柳元宗摆了摆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