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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生份一点都不生份,是极有意才对。不过这句话红裳不打算说给赵一鸣听:凤舞可是赵一鸣的女儿。
红裳淡淡一笑:“没有啊,妾身:有感觉到什么不同,只是夫君怎么想起问这个?”再把皮球踢回去,顺便探探赵一鸣的心思。
赵一鸣看了一眼红裳:“没什么,只是听你说起韵儿便想起了其他几个女儿来罢了。你做母亲的,可不要太过偏心听,如果只想着小女儿忘了大女儿,不怕大女儿埋怨你吗?”最后一句似是玩笑话,只是红裳却不这样认为。
红裳似嗔似的看向赵一鸣:“女儿们年纪不一,所以照顾她们的方法也就不一样,韵儿年幼,妾身当然要多放些心思;至于舞儿,她的年纪大些,知道照顾自己,也因此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心,提及她的时候便少些,不想倒让夫君多心了。”
赵一鸣拍了拍额头:“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裳儿何必认真?好了,好了,韵儿的事情也说完了吧?你是要现u歇,还是先去沐浴?”
赵一鸣倒真没有其它意思,只是听到红裳提到了凤韵,想起几日来不曾好好与女儿们说话了,顺口说了那么几句。
红裳正色答道:“妾身没有把夫君的话当作是玩笑话,赵家四位姑娘的事情,妾身从来不敢以玩笑来看待之。”
赵一鸣看红裳如此认真,便也正经起来:“我当然是知道的,裳儿待女是极好的。”
红裳微笑:“极好不敢当的,只要姑娘们不会怪顾不周就好。”
赵一鸣摸抚了一下红裳的头:“女儿们的事情让裳儿费心了;我也知道你的难处,不过我信得过我的裳儿。”
红裳真想给赵一鸣一个大大的白眼儿:这叫什么话?知道我的难处,什么难处呢?自古以来继母就难做啊!自己管得严厉些,难免会落个刻薄的名声儿;自己不管教她们,日后她们行差踏错了,也还是自己没有尽到母亲的责任——依然是自己的错儿!正所谓里内不是人也。
就算红裳想真心疼爱赵家的四位姑娘,但待她们如何才能叫做好呢?怕是每个人的标准都不一样吧。更何况凤舞压根不稀罕自己待人家好!
如此为难的事情,被赵一鸣一句轻飘飘的“我信得过你”就带过了!红裳对着赵一鸣一时间无语了。
赵一鸣看红裳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一笑起身拍了拍她的头:“你还不去沐浴?”红裳好似有满腹的话要说,可是张了张口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好起身:“夫君先歇息吧。”
红裳走了两步,身后传来赵一鸣轻轻的一句:“裳儿,对不起,今晚上真得只是玩笑话,没有其它意思。我也知道你在女儿们身上用尽了心思,就算是她们的生母也不过如此,今天晚上的玩笑话儿,我日后决不会再说第二次,请裳儿原谅为夫的这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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