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又不该主动开口。
画儿看霄儿不再说话。也没有对自己十分地巴结。行事说话极有分寸。心下便对霄儿很有好感。不过画儿也没有再说什么。她径直朝前行去。一行人竟然沉默了好久。
有一个婆子走了一会儿后。看了看画儿地神色。上前巴结道:“画儿姑娘真是神人。居然一口就吃出了孙姨奶奶屋里地茶不是头遍水;搁我们。茶便是茶。什么茶到我们嘴里也是一样儿地味儿。”
画儿笑了起来:“我哪里有这个本事儿?出身娇贵的主子们倒真是有这个本事儿的;至于我?我哪里能品出沏茶的水有什么不同来?不过,姨奶奶那茶倒真是不错的好茶,这个我倒是吃了出来;只是我们府里有少人就能吃得出来,也算不得是神人吧?”
那婆子不太相信,她本是要逗画儿玩笑的,便又道:“画儿姑娘您这是太谦了,您没有吃出来,那就是您刚刚瞎蒙的了?哪有一蒙就蒙上地?我不相信。”
霄儿几个丫头也嘻嘻的看着画儿笑,同样是一脸的不相信。
画儿叹了一口气:“我真得没有吃出来那茶是不是头遍水。只是我没有进屋前,看到她们那个炉子上正座着一个水壶,呼呼的冒着热气,听那水滚的声音,壶里的水已经满了,我便知道那水已经不知道滚了多久了;可能是孙姨奶奶受了伤,所以那些婢仆们一时间有些忙不过来,没有注意到水滚了吧,以致于把水都快要煮干了。”
几个丫头婆子听得眼都直了:居然是因为这样,也不是件人人能做到的事儿呢。
那婆子感叹:“怪得夫人疼画儿姑娘,我们这么多人一起来的,居然再没有一个人注意过那壶水,偏画儿姑娘自己注意到了。看来能伺候好主子们,生来伶俐也是不管用的,还要有画儿姑娘这样的细心才能成啊。”
画儿扫了一眼几个丫头婆子,心下一动便想借机说教她们两句:“说细心我倒是承认地,不过我也不是生来就细心。只是伺候主子,不能事事都让主子开口吩咐了才知道去做不是?所以就要事事留心,样样细心才行。细心啊,都是后来一点儿一点儿练出来的。”
然后轻轻一叹,画儿又接着说道:“如果我们院子里的人,每个都能细心一
夫人能省多少心?我们做事儿也不会手忙脚乱,却总完的事儿了。”
霄儿听得直点头,其它的丫头婆子也是一脸地信服:日后要向画儿学着点儿,说不定哪一日我们也能进屋里伺候了。
画儿看霄儿听得很上心,心下对她更是满意:这个丫头极好。刚刚在孙氏姨娘的房里,自己不过是看了一眼孙氏地妆台,多盯了一眼那两个瓶子,然后又使了一个眼色,旁得丫头婆子都不知道是自己是什么意思,只有这个霄儿看明白了,并且趁自己支开了雅音,挡住了孙姨娘的时候,手脚利落得取了东西出来——夫人身边极缺这样能干地丫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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