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自私;不,也是我自私,我是真得舍不得你;不过,如果你没有嫁给我,我却让你如此伤心,伤得你不想再理会我,我一定会放开你,只要你能快乐;但是现在,你只有在我身边了,世人容不得和离的妇人。”赵一鸣顿了顿,低下头看着红裳的双目:“我以后决不会再让你受到一点儿委屈,裳儿,给我机会,我会——,给你幸福!”
红裳半晌儿没有吱声儿,赵一鸣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裳儿难道真得不会原谅他吗?难道裳儿真得已经安心要离开赵家了吗?裳儿已经不会再相信他了吗?一个一个的想法接踵而至,赵一鸣的心神一时间有些乱了。
正所谓关心则乱,如果不是因为赵一鸣太在意红裳,他也许不会一心认定红裳不说话,就是不答应他——还有默认一词,不是吗?
赵一鸣又想起昨日上午理事儿,管事的回报:夫人给霄儿家买了一个铺子——那是她的退路吗?赵一鸣原本不想问红裳此事的:裳儿只要高兴,想做什么都可以,左不过是一间铺子罢了。可是现在,他忍不住想问上一问了。
就在赵一鸣急急想开口的时候,红裳轻轻的说道:“只,一次机会,再无下次。”
赵一鸣闻言后,感觉到一股狂喜淹没了他,他紧紧抱着红裳,忍不住连连亲了红裳几下:“裳儿,谢谢你。绝不会再有下一次,绝不会的!”
红裳伏在赵一鸣的胸膛上没有再说话,她闭着眼睛想到:给他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次机会吧;如果——,赵一鸣真得不是自己可以合作下去的伙伴,那也只能走。是心走,还是人真得走,这要看当时的状况了。
赵一鸣和红裳又温存了好一阵子,如果不是红裳及时提到明日应该如何应对看八字的事情,打掉了赵一鸣一半儿的热情,赵一鸣便又要和红裳商量进行他的子孙大业了。
赵一鸣听到红裳的话后,他仔细想了一下:刚刚在上房时,他的脑筋不是很清楚——正确来说,是他这几日满心里牵挂的都是红裳会不会原谅他,他的头脑就没有真正清楚过多少。
现在赵一鸣放下了所有的心事儿,立时就想明白了,他道:“我原本还想贿赂那算命先生呢,不过既然我有这个想法,那薛家姑娘当然也会想到,所以,此法不可用——不过,也要早一些让他看看我的八字,看他会说些什么,有没有必要封封他的口;八字嘛,八字也许可以做做假,倒也可以省下一笔银子——只是要瞒过老太太去,却不太容易。”
红裳听到这里笑了两声儿,赵一鸣捏了捏她的鼻子:“笑什么,又笑是不是?”
红裳急忙服软:她可是一向不吃眼前亏的。红裳嗔赵一鸣:“正事儿,夫君。”
赵一鸣忽然有些不满意的皱了皱眉头:“我说怎么每次同你说话,总感觉有些不舒服呢——裳儿,你能不能换个称呼?”夫君、妾身这样的称呼,赵一鸣听着一点儿也不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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