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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儿不理会鱼儿——她刚到房里伺候不过几日,当然不知道;只道:“太太的月事过去有一个月了嘛?”
侍书一下恍然,她嘻嘻一笑:“我有些心太急了。今儿几了?咦,这不就要一个月了嘛?明后天就该到了。”
画儿看着霄儿:“你真没有看出些什么?”
霄儿脸红了起来:“我也是未嫁的人,而且太太日子尚短,我哪里能看出些什么来!”
鱼儿和画儿可都是心思极细之人,当下捉住了霄儿道:“你这话儿有毛病,说,太太这几日总累总累的,如果换成是以前,你早已经急得上房了,还能天天坐得住?”
霄儿脸上一红,不过还是挣扎着道了一句:“我也没有坐着啊,我天天都在给太太煮汤水呢。”
侍书也想起了点:“霄儿,你给我好好说一说?为什么太太喝了这么多的汤水,居然还如此容易累呢?是你的药膳调理的不好,还是有其它的缘故,快些说出来,不然看我们要大弄伺候了。”说完,她还晃了晃张开的手指。
鱼儿看了看床上:那里传来太太了极稳、极绵长的呼吸,太太睡得可直沉。她弹了一下霄儿的头:“你就给我们弄鬼是不是?你倒底说不说?不说,我们几个今儿可不会放过你。”
霄儿看看侍书三人,原也知道瞒过这三个人去很难,她吱唔道:“我是真得没有看出什么来,请脉也没有特别不好的地方,所以我一着急前几天回去同祖父把太太的情形说了说,不想祖父却还叫了母亲过来商议,说夫人近日来容易累,八成是有了喜所致。”
侍书三个人听到后捂住了嘴巴,惊喜让她们直想尖叫。
“不过,祖父说也不一定,怎么也要一个多月才能确定是不是有孕,只是让我小心调理太太的身子,不要给太太用一些不适宜的药材,万一伤到了……就不好了。”
侍书三个人听了对视一眼,惊喜过去后,几个
些不确定起来。
鱼儿有些迟的道:“太太只是容易累,嗜睡一些,但并没有想吃酸的,呕吐啊什么的—我在家时,看到有人就是闹着吃酸,吃下去就吐,请了大夫来看说是有喜了;太太现在看上去还真得不太像。”
侍书一下子泄了气:“太太不曾想吃酸的。”
画儿想了想也有些沮丧:“酸儿辣女,可是太太什么也不想吃。”
虽然四个丫头都代红裳着急,但是没有哪一个比画儿更清楚明白一个孩子,尤其是一个男孩子对于太太来说意味着什么,所以画儿的失望是四个人当中最大的。
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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