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赞同,他们心里也就舒坦了许多:媳妇总是明理的人,知道心疼一鸣,那么一鸣就不会在于钧手上吃太多的苦了——小辈儿的事儿还是由小辈儿自己解决的好。
红裳又看了一眼于钧了又想还是决定回去屋里和哥哥、还有赵一鸣好好说一说;便起身对老太爷和老太太告退:“媳妇有些乏了,还请老太爷和老太太恕罪。”
老太爷和老太太都点了点头,吩咐侍书等人好好服侍着:媳妇也的确是乏了些而且有些话也不是能当着他们老人的面儿说的。
红裳临走时,看眼于钧,又看了一眼赵一鸣。于钧明白妹妹有话要同自己说,只得起身向屋里走去;走了两步后,他回头看了一眼赵一鸣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晚几步跟上来。
赵一鸣只得又坐了回去:;来他们兄妹会有一番争执,于钧是不想让自己听到并看到吧?
老太太看于随红裳进去了,张了张口想问问儿子疼不疼是看到薛家表弟后,她又把话咽了下去。
里坐着几个人不约而同的吃起了茶,没有哪个开口说话。
赵的人是不想说话,而薛家的人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尤其是薛老太爷白高兴了一场后,现在更努力想新的法子,希望可以得到红裳一句原谅他们的话呢,根本没有心思同赵家的人说话;至于他今天原本想同赵家理论的事情,他眼下是想都不想了。
红裳进了屋坐下后便先嗔了于钧一:“哥哥——?!”
于钧却笑道:“么着,现在有了夫君不要哥哥是不是?不过就是那么一点儿伤,看把你心疼的。”
红裳被于钧说得脸红了,她轻轻一跺脚:“哥哥!”她本不是这个意思,可是被于钧一说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于钧举手:“我知道错了,以后只要他不动你我也不动他好不好?”于钧自然是知道如何应对妹妹的,他一上来不用红裳问自己说了出来。
红裳知道于钧只是心疼自己,过去拉了于钧坐下:“哥哥知道你是为我好;只是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你又如此明显的打到了他的脸上,这不是让赵家难堪嘛?万一,老太爷生了气,出去说句哥哥什么什么地方不好,不是对哥哥仕途有影响嘛?”
赵一鸣不会因为哥哥打了她,而怪到自己身上来,这个红裳是有把握的—就算是怪到自己身上来,红裳也不会当成一回事儿:那样的男人,不要也罢;真如此,那哥哥打的他就真打对了。
于钧听到红裳的话后轻轻一叹,轻轻抚上了红裳的头:“妹妹,这近一年来你过得日子不舒心吧?不过短短一年,你却已经如此明理懂事,还知道替哥哥打算仕途了。”
红裳听到于钧把话带开了,狠狠嗔了他一眼:“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