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是非曲直,我却要听听你们各自是怎么说的,才能知道哪个是对,哪个是错。
红裳说这里时,鱼儿已经让人把小陈氏带进了屋里,什么时候应该让小陈氏进来,鱼儿是拿捏的很到位。虽然孙氏说话的时候,小陈氏没有在屋里,可是已经走到了门口推开了门,打起了帘子,所以她把孙氏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所以她狠狠的看了一眼孙氏,心中已经打定注意,要在老爷面前,把她所知道的孙氏做过的事情一一分明个明白。
就算是无凭无据,查无可查了,可是只要说了出来,他日孙氏只要犯了事,那么今日自己的所言就不会成空,小陈氏相信孙氏一定会犯事的,她哪里是太太的对手。
红裳却似乎没有看到小陈氏,继续说了下去:“如果小陈氏含血喷人,我当然会还你一个清白公道,不过小陈氏所说如果真有其事……”红裳却没有再说下去,她看了一眼赵一鸣,这个时候确实他应该开口说话了。
红裳说要罚孙氏,孙氏难免会想法子求赵一鸣的,如果赵一鸣说了要罚她,孙氏便只能领罚了,就算赵一鸣有意要饶她,一因为有话在前而不能饶了她。
红裳打算趁这个机会,把孙氏再拘到屋里一段时间,她要等于钧查出来的情况,这段时间让孙氏呆在屋里,免得她出来作怪的好,到时候就算要收拾她,也可是采取住到那个而不是被动了。
赵一鸣自坐下后,便心中忐忑着。小心的查看着红裳的申请变化,对于孙氏和小陈氏,他哪里还有心思理会他们?现在他只怕红裳真的生他的气。赵一鸣有些头疼起来,裳儿如果误会了他对孙氏刚刚是怜惜有加,或是思念至深,那依着裳儿的脾性,她怕是以后不会再同自己变心了,自己想要分说清楚却不是容易的事情,如果拿不出凭证来,裳儿是不会相信自己空口白牙所说的话吧,他宁可相信她今日亲眼所见。赵一鸣扫了一眼孙氏,打量了她一下,又把心中对她刚刚生回来的疑虑丢掉了,她应该不是故意的吧,可能是好久不见自己了,所以一时激动所至,只是看来自己从前太过宠爱她了,居然把她宠的不知尊卑上下,她到现在了。居然还一点也不把裳儿放在眼里。
至于红裳因为孙氏会对他不变心,是犯了七出的妒忌,他可是一点也没有想起来,他压根就没有向其他方面想,只能担心裳儿以后不会同他亲亲热热的,会同他变得有距离。
所以,当赵一鸣看到红裳看向自己时,心头一阵大喜,看来裳儿就是生了自己的气,也不是很大嘛。
赵一鸣自己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异常,他对于女子从来不曾这样患得患失过,从来也没有把一个女子置于规矩之上过,置于为什么会这样,他更加没有想过了。
赵一鸣看到红裳的目光,认真回想了一下才大约记起红裳说过的话,他刚刚心思根本不再眼下的事情上,然后才看向了孙氏和小陈氏道:“小陈氏的错儿当然不能轻轻放过,不过小陈氏所言为真的话,孙氏你也要领应得的责罚。
孙氏没有想到自己刚刚一番作态定不了太太的一个眼神,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