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也不明白一向不喜打扮的媳如,今儿怎么一反常态,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老太太只是闪过一丝疑惑便放开了,媳妇还年轻,这样子打扮挺好,赵家的主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当老太太看到红裳身上带羞太后赏下的东西时,便明白了另什么画会特特来让自己把太后赏下的东西带在身上,老太太自袖中取出太后赏下沉香佛珠悄悄戴到了手上,她刚刚没有戴上,是不想让亲家拜她。
但是看媳妇的这个样子,似乎是存心要给娘家人难看似的。
老太太看了看红裳,又看了一眼于老太太:她早就有些疑心了,于老太太三番两次想提红裳时,那神情语气都有些不对,她记得这位于老太太是填房,是红裳的继母!
老太太对于老太太有些不满起来:不要说是嫡女了,就算是庶出的女儿,也不能如此这般相待吧?她虽然极生气老太爷纳妾,极不愿意老太爷宿到妾室那里,可是她却从不曾苛待过庶出的女儿,怎么也是赵家的骨血啊;看在老太爷的份儿上,她可以不喜,但是却不能薄待了。
屋里的众人早得了画儿的提醒,被红裳的打扮惊了一下后,人人都跪了下去呼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于家的人被屋里众丫头的举止吓了一跳: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要给太后请安,可是她们也不敢怠慢,人人也都跪在了地上,也一样口呼太后千岁;只是她们呼得参差不齐,一下子让赵府的众丫头看破了她们的底细一一也不过就是商贾之家,哪里真得懂什么叫做礼仪?
现在,整个屋里坐着的人只有老太太,立着的人只有红裳和老太太及红裳贴身伺候的丫头了。
红裳也不答话,扶着侍书的手走到老太太跟前,婆媳两人一起先对着皇宫给太后、皇上行了礼,然后红裳又给老太太请了安。
于老太太和于家的一干女眷看着红裳自她们面前走了过去,人人都气得全身抖:原来都是她们坐着立着,看这个红裳在地上跪着、趴着!眼下却反了过来,如何不让于家的人气得几乎疯。
可是现如今大家都在对太后请安,于家的人就是所得吐血,也不敢有人起来乱说话,只是心中不停的嘀咕:难不成这个厅上有什么太后的东西供奉着?即使如此,为什么要在这个该死的红裳进来后,一家人才拜倒在地上呢?疑惑归疑惑,于家人却不好开问,只得含辱忍气的在地上跪着。
直到红裳坐下后,老太太才道:“太后老人家凤体安康,你们都起来吧。
众人这才自地上爬了起来。
于家的女眷们大多都已经脸色铁青一——如果再跪一会儿,被气得内伤的都金有几人的。
尤其是于老太太的脸色,青得都有些黑了:这个该死的红裳真真是长了本事儿,进了厅后没有上来给自己请安问好,自己倒先给她跪下叩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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